離開楚俯已經半月有餘了,這一路上都是楚家小子在照顧我的吃喝拉撒。這讓我很鬱悶,可他似乎很享受。
舅舅說還有10天就到達目的地了,一路上很是小心謹慎,但並沒有發生什麼,所以我們緊張的神經也就慢慢放鬆了。
車子走在官道上,天色以晚,路上行人不多。
“瞳瞳,你渴不渴啊!”楚天澈用溫柔清亮的嗓音問著懷裏的“我”。
我承認他的聲音的確很好聽,也是我喜歡的類型,可是我就是不拽他。試問你每天被同一個人同一個問題問上上百次,你煩不煩。自從上了這個馬車就是他一直抱著我,從不假手他人,吃喝拉撒甚至睡覺都是他抱著我。
楚玄木看著對麵玩的不亦樂呼的兩人(你自己認為的好不好),心理有無限的感慨。“要是瞳兒不是他的孩子有多好啊,那樣也就不用忍受骨肉分離之苦了”。玄木的無聲歎息全被對麵的我在眼裏。對上瞳兒的目光,刹時被裏麵了然,心疼還有很多不知名的情緒震住。在看的時候裏麵什麼都沒有,自嘲的想想一定是自己看錯了,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有那種眼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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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車子一震,停住不動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開來。
抱著我的楚天澈身子一緊,把我抱的更緊了。楚玄木微微皺眉,“呆在車上不要動”說完就掀開車簾出去了。
忽然一陣破空聲,一支羽箭穿透馬車,楚天澈抱著我硬生生的躲過。
“看來車裏也不安全了,不過不怕,哥哥會保護你的”衝著我裂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就如同冬日裏的陽光--暖暖的。我的心不知為什麼也安靜下來,不那麼害怕了。
我是第一次看見如此血腥的畫麵,血腥味直衝鼻腔惹的胃裏一震翻滾。不過楚天澈也好不到哪去,也是臉色蒼白。
刺客人數困難樣子有十多人,以馬車為中心,行成圓狀正在對峙著。這時我才有時間看看戰場,侍衛也都死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一小部分。
“把孩子交出來,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果然是他派來的”舅舅沉聲說到,“你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其實我還真是捏了一把冷汗。
“那就別怪我們不仁義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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