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沒說,不過你是去辦正事,帶狗兒做什麼,我老婆子還能給你帶丟了不成?”
孫氏很是不滿的白了她一眼,狗兒好歹是自己的孫子,哪能虧待了他?
“娘,您是不知道,上次我糟了難之後,狗兒就特別粘我,晚上睡覺經常做噩夢,我不忍心他難過。再說,我之前問過師父了,師父同意我帶上孩子的。”
何玖娘說話總是這樣半真半假的,讓人猜不真切。
之前很長一段時間大家睡在一起,孫氏都沒聽見狗兒做什麼噩夢,但還是沒有懷疑,她隻是驚覺自己的睡眠怎麼越來越好了,自己竟然都沒聽見動靜。
“那你趕緊收拾,我先去問問。”
孫氏說了一聲就往外走,腳下生風,何玖娘笑了笑,小老太太還挺麻利。
孫氏很快回來,說是就在縣城,何玖娘便很利索的上車走了,什麼都沒帶。
孫氏拉著狗兒滿臉擔憂的送到門外看著他們遠去,心裏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就是有些不放心。
何玖娘才沒想這麼多,一上車就睡了,她想趁這幾天多畫些圖紙出來,等房子一蓋好就能大批量的製作,這樣也能
縮短工期,讓客戶滿意,就因為這個,從昨晚都沒睡,一直忙到剛剛才能去眯一會兒,結果還被吵醒了。
“何娘子,咱們到了。”
車夫在外麵輕聲地提醒,何玖娘又打了哈欠,下了車,發現麵前是一處宅子的側門,任掌櫃和另外一個小藥童已經等候多時了。
“何娘子……哦不,何大夫,你可算來了,咱們今天是來給縣令家的小姐看診,可耽誤不得!”
何玖娘了然,原來這宅子是縣令家的。
跟著任掌櫃往裏麵走的時候,任掌櫃跟她說了縣令家小姐的情況。
“說是麵上生瘡,久治不愈,那小姐尋死膩活好長一段時日了,之前也來咱們醫館看過,但效果都不太明顯,便是暫時好了些,過幾日便又開始反複。”
何玖娘點頭表示理解。
任掌櫃和小藥童都是男子,不能直接去後院,便隻能讓縣令小姐到前院來看診。
縣令小姐麵上蒙著紗巾,滿臉期期艾艾的坐在花廳裏,儼然是已經哭過一場了。
“任掌櫃親自來了,快給我蘭兒瞧瞧,這幾日越發嚴重了,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說話的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婦人,看這架勢,應該是縣令夫人。
縣令小姐看見任掌櫃的時候還沒什麼反應,畢竟之前是認識的,但在看見何玖娘的時候,對上那張秀麗嬌俏的臉,頓時就炸了毛。
她吼道:“她是什麼人?這裏可是縣衙後院,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
來的!”
何玖娘也不知道她哪來那麼大的敵意,輕笑著問道:“那我走?”
PS:抱歉來晚了,今晚出了點事,極品親戚氣得我夠嗆,碼字的時候手都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