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玖娘沒想到這兩口子都能這麼年輕,按理來說應該有四十歲的樣子,但看上去頂多三十出頭。
尤其明澤沒有像其他男子一樣,喜歡留胡須,看上去更顯得年輕。
嗯,不僅年輕,還很帥,就像以前在電視上看見的一些老戲骨,年紀越大越有味道的那種。
這兩人簡直郎才女貌。
而明澤眼中的何玖娘也讓他有些意外,小婦人白皙貌美,身段也好,他隻看了一眼就轉移了視線,隻是何玖娘帶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總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但他又確定自己是沒見過何玖娘的,那麼就是見過跟她長得像的人,那麼,會是誰呢?
“何大夫,我姓明,日月明,聽淩月淩雪說你能治我妻子的病症,便冒昧想見見你,還請不要見怪。”
明澤一番話說得很有禮貌,明明他才是主家,卻給了何玖娘足夠的尊重。
明澤這個人,給了何玖娘完全不一樣的好感。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因為他待薑夫人足夠好吧。
哦不,如今知道她夫家姓明,那是不是該稱她為明夫人?
“明老爺客氣了,見一見是應該的,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單獨問問您,一會兒給夫人看診完,能否跟明老爺說幾句?”
這說幾句,說的自然是薑若雅的病情,明澤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接下來,何玖娘問淩月道:“昨天開的方子都喝了嗎?”
淩月點頭道:“喝了。”
薑若雅也重重地
點頭:“喝了喝了!”
何玖娘失笑,拍拍她的頭,笑著問:“這麼乖的嗎?”
“嗯嗯,聽玖兒的話!”
每次薑若雅叫她玖兒,她都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竟然一點也不覺得排斥,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開心,這樣的感覺,從第一次見麵就有。
她溫聲把人哄去床上躺著,讓淩雪點上一支安神香,哄她入睡,然後準備在她頭上紮針。
淩月淩雪對視一眼,覺得這真是奇了,夫人失眠症一直很嚴重,怎麼到了何娘子這裏,說睡就睡了?
她們沒來得及想太多,在頭上紮針是很危險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鬧出人命,她們都有些緊張。
何玖娘卻很穩,從布兜裏掏出銀針,找準穴位就準備下手。
明澤看著那幾根細長的銀針,想到這些針要紮進薑若雅身體裏,心疼得不行,急忙問道:“何大夫,紮針會不會很疼?有沒有不疼的方法,夫人她怕疼的。”
“明老爺放心,安神香裏有迷香,夫人陷入沉睡中,是不會感覺到疼的。”
難得見到這麼疼媳婦的男人,何玖娘對他的態度很好,並沒有不耐。
聽她這麼說,明澤才放下心來,安心的站在一旁看著。
何玖娘紮針的本事是不用多說的,眾人都沒看清楚,她就已經紮完了,下手又快又準,睡夢中的薑若雅真是一點痛苦都沒感覺到。
把針紮上之後,還要等待一陣,這個時候,何玖娘和明澤就能去外
間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