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這麼喜歡,那我這會兒就畫兩套送給她,讓她自己找人做就行,另外,我還能再給她一樣能讓她尖叫到想哭的東西。”
何玖娘神秘地笑了笑,故意賣關子。
陸柏川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是知道自家媳婦點子多,但沒想到她竟然現在就要動手畫圖了。
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好好陪著他嗎?
“那個……反正你還要在這裏好些天的,這個先不著急。”
“沒事,早早地弄好了我才能安心。對了,我來的時候,你兒子很擔心你,你要是也閑得慌,就給他寫封信吧。”
手上也受了傷,雖然不是特別嚴重,但此時也包紮得嚴嚴實實的陸柏川:……
他這雖然沒事,但暫時也是不能寫字的吧?
但既然媳婦說了能寫,那就寫好了,反正神醫在測,要不了再包紮一次就是了。
他暫時沒辦法起身,何玖娘還貼心的給他準備了紙筆,用一本書墊著放在被子上,方便操作。
陸柏川試了試,頓時一整個無語,他實在不想讓兒子看見他這宛如雞撓的字,有失他為人父親的尊嚴。
“媳婦,你給我寫吧,我實在寫不好。”
他可憐巴巴地看向何玖娘那邊,見她正專心地畫著設計稿,根本沒時間搭理他。
陸柏川頓覺自己被冷落,後悔自己剛剛非要給她解釋王妃的事情,這分明就是擺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何玖娘想都
沒想就拒絕:“那可不行,狗兒認得我的字跡,那樣聰明的孩子,說不定會多想,覺得我在騙他。”
她這麼說可不是因為自己懶,一來,她說的問題確實存在,畢竟狗兒真的太聰明了,輕易不好騙,二來,陸柏川的手傷得不重,適當的動一動其實有好處的。
陸柏川卻不知道何玖娘用心良苦,隻覺得自己是不該說王妃的事,不然自己也不會被冷落。
話雖如此,他還是強撐著寫了一封看不去不是很差勁的書信。
因為兒子聰明,所以他並不把狗兒當成普通小孩子一樣哄騙,而是認真解釋了一嚇自己的情況,說自己受了點傷,是在病床上寫的信,所以字會有點醜,但有孩子娘在身邊,他不會有事,等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就回去帶他騎大馬。
寫完之後,何玖娘拿過去一看,連連咂舌:“瞧瞧你這大餅畫的,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個餅,都過了好多次了,還是隻有這個餅!虧得狗兒是你親兒子,還能假裝被你敷衍一二,換成別人你看誰理你。”
何玖娘一邊說一邊翻個白眼,不是他打擊人,主要是陸柏川真的每次都是這句話,久而久之孩子都會疏遠他的。
最重要的是,他每次說帶孩子出去騎大馬,都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耽誤了,從未實現過,孩子一次又一次的期待和失望,漸漸地就不抱希望了。
這樣對於像陸柏川這樣缺少了孩子童
年的父親來說,更是不可取的。
陸柏川很是受教,問道:“那我應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