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玖
娘看他腳步匆匆的樣子,一時間有些好笑,她當然知道他在心猿意馬什麼,隻不過嘛,現在還不行。
過幾天吧。
她翻個身,繼續看書。
男人洗澡總是出奇的快,何玖娘感覺自己的話本子都沒看兩頁,陸柏川就出來了,換了一身幹淨的裏衣。
昨天剛洗的頭發,今天不用洗,整個人很是幹爽。
雖然心急,但他強行忍著不表現出來,慢吞吞地爬上床躺下,媳婦就在身邊,淡淡的幽香不停地往他鼻子裏鑽,摧殘著他最後一絲理智。
最後還是忍不住,一把將人撈進懷裏,他強撐著理智問道:“今天宴會上有什麼收獲?”
何玖娘能清晰的聽見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咚咚咚的,一下下撞擊在她後背上。
何玖娘拍拍他的手說道:“淡定淡定,咱們說正事哈!”
陸柏川就納悶了,之前是他傷沒好,不讓碰,這能理解,現在他傷都好了,為什麼還不能......
心裏越發燥熱,他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這才說道:“嗯,你說。”
何玖娘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今天從錢夫人口中,打聽到一個消息,錢興家兩口子在鬧和離,為的是讓錢興的新歡進門當正妻。目前那個新歡已經入住了錢家,並且還帶著她的哥哥,今年也是參加科舉的,之前是錢興親自輔導。”
“你的意思是說,今年的科舉作弊案,很有可能是錢興幫新歡的弟弟弄的?”
陸柏
川一邊心猿意馬,一邊抽出一丟丟理智來思考問題。
“我是這麼覺得的,應該是錢興未來的大舅子作弊,但是誤會成是康先生,錢興知道內幕,所以還是給康秀才繼續考試。”
何玖娘咂巴兩下嘴,接著說道:“這麼說來,錢興還是有點良心的,沒平白無故害了康先生。”
陸柏川卻不這麼認為,他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不是有良心,而是心存顧慮。”
“顧慮?什麼顧慮?”
何玖娘轉身看他,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兩人靠得極近。
何玖娘擔心擦出火花,急忙想轉回去,卻被他一把按住:“跑什麼?乖乖的,別亂動。”
何玖娘就不敢動了,急忙乖乖地靠在他回懷裏,聽他分析道:“我們一家剛來京州,多的是人盯著,知府不可能不知道我們家與康先生的關係,他是擔心我們幫康先生查真相,查到他身上,所以還是還康先生清白,讓他繼續考試。”
“還有這種情況?”
何玖娘有些驚訝,實在沒想到這件事還能跟他們扯上關係。
“有沒有,明天我讓婁衝去查查錢興那個大舅子就知道了。”
何玖娘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正準備讓他關燈睡覺,就發現男人的手越發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