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能跑得飛起。
陸柏川看了一眼,隻當沒看見,繼續盯著人救靖王。
狗兒的任務原本是看著紀子秋,現在紀子秋走了,他沒事幹,就去找靖王聊天。
靖王的傷口已經簡單處理過,且有陸柏川在這裏,他安心許多,狀態也逐漸恢複了,有心情跟狗兒聊天。
在狗兒出現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之前一直疑惑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前段時間一直有人給他送吃的,他始終以為是陸柏川,但是一直好奇陸柏川的輕功怎麼能到這麼爐火純青的地步,明明送食物要離得很近才行,隻要離得近,靖王就能根據他的腳步判斷能力,但之前每次靖王都判斷不出對方到底是誰,所以每次都是想搭話又不敢開口,生怕自己認錯人。
可狗兒出現的時候,他就知道,原來一直都是這小子。
不得不說,陸柏川兩口子對這孩子是真的放心,這麼危險的地方竟然也帶他來。
不過轉念一想,薑玖娘懷著孕還這麼千裏迢迢趕來,好像更為可貴。
這一家子的情義,他記住了。
紀子秋回家的時候,侯氏已經哭過一場,紀子秋看著自家夫人那紅腫的眼睛,頓時不解:“這是怎的了?不是讓你陪陸夫人逛逛,哄她開心嗎,怎麼自己哭成這樣了?她為難你?”
他心裏還想著不可能啊,薑玖娘那樣的大美人,能怎麼為難人啊?
侯氏一聽這話更委屈了,頓時又有眼淚出來,她
委屈道:“何止是為難?她從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處處刁難我,之後還跟廖夫人一起數落我,當我麵就說我壞話,明日更是要直接搬去廖家住,她就是明目張膽地瞧不起我們!”
“她一個人瞧不起也就算了,偏偏那張氏跟她一唱一和的,今天從未搭理過我,就像看不到我一樣,甚至直接當著我的麵讓薑玖娘一家搬去她家住,說我不夠周到,早就不想搭理我了,為了討好那個女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老爺,我覺得廖家是真不把咱們當回事了,看這樣子,咱們豈不是要成棄子?這麼大的案子,要是被靖王說出去,難不成要靠我們紀家來背鍋?那幕後的一切本就是那姓廖的做……”
侯氏話沒說完就被紀子秋堵住了嘴,低聲警告道:“胡說什麼!”
不到萬不得已,這些事都是要爛在肚子裏的,侯氏卻隨口就說出來,這不是不要命了嗎?
侯氏本還想反駁,卻見紀子秋那充滿殺意的眼神,瞬間後背發涼,噤了聲。
過了一會兒紀子秋才放開她,恢複了往日的樣子,平靜說道:“他們要去哪裏住就去哪裏住,人家是我的上官,我們就隻能哄著,明白嗎?”
侯氏點點頭,卻還是有些不甘心,想說話,又被紀子秋打斷:“你說的這些事我都明白了,之後會注意,不必再說,出去吧。”
侯氏提著裙子跑得比誰都快,她真的怕自己跑慢
一點就能被自己的丈夫滅口。
而侯氏走過,紀子秋的臉也徹底陰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