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臣對視交換了一個眼神,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有人站出來,拿著手中的笏板直接跪在地上:“皇上,安平郡主是皇室貴族,豈容得旁人這般欺辱,這是對皇室尊嚴的挑釁,是對皇上的大不敬啊!”
另一個人也出列:“這就是對皇上的大不敬!請皇上明察啊!”
安平郡主本以為來到朝堂上對自己沒什麼好處,沒想到有這麼多人會替自己說話,看來她這個郡主的身份還是很好用的,隻是這些年淡出大家的視線,很多人不認識她,所以她家的日子才會越發難過。
那是不是以後自己多出去參加一些宴會什麼的,就能讓更多的人記住自己,自家的日子也就能好過起來了?
這麼說來,孫兒那一頓打也不算太虧了。
正當她美滋滋想著的時候,陸柏川站出來了。
“皇上,臣有話要說。”
皇帝早就等著他站出來為自己辯解,見狀立刻說道:“陸愛卿你說。”
陸柏川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平郡主,又看了一眼那些朝臣,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道:“各位隻知道我陸家將安平郡主和她的孫兒趕出家門,那可知我陸家與他們素無來往,他們為何登門?且又
為何撕破臉皮,直接把他們趕出門?”
“陸某在外遊曆這大半年,在黔州城置辦了一些家業,安平郡主的孫兒上門便是為了我黔州的家業而來,說是要合作,卻開口就要我八成的紅利,問及合作有什麼好處,對方說以後出門行事可以報安平郡主的名諱,城中人便不敢打我陸家的主意。”
“開口閉口都諷刺我陸家泥腿子出身,能跟他家有往來都是莫大的恩賜,想拿著我陸家的好處還處處擠兌我陸家人,我不同意,讓人把渝公子請出去,下午安平郡主卻親自上門找我母親,指著我母親的鼻子又是一頓羞辱,我母親再怎麼泥腿子出身,好歹也是太上皇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安平郡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陸家不答應安平郡主那強盜似的要求,就來告禦狀,仗勢欺人,真是讓陸某漲了見識。”
說到這裏,陸柏川冷笑一聲,絲毫不覺得旁邊滿頭白發的安平郡主可憐,甚至還覺得這個人麵目可憎,讓人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陸柏川說完,朝堂上一時沒有聲音出來反駁,主要是大家都沒想到安平郡主告禦狀竟然是這麼荒唐的理由,就因為別人不讓她家占便宜,她就仗著自己是郡主來告禦狀,讓皇帝幫著她當強盜,真敢啊!
“不是,他血口噴人!老身隻是讓鶴兒去拜訪一下,誰知他們就把鶴兒趕出來!”
安平郡主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
會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且鬧成這樣,以後也得不到陸家什麼好處,所以,她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錘死陸家。
陸家倒台,她也算是幫不少人解決了心頭之患,那些人多少會幫襯她家一些,雖然不如直接占有陸家財產來得多,但聊勝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