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來是好心,是想和大家,一起為祖國建設做貢獻,可是到頭來,自己卻變成一個笑話。
明明活了兩世,看到了人性,為什麼還要去管閑事呢?
這一天安然除了吃,就是遊走在街道,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孩子,仿佛在尋覓自己的家……。
另一邊一直沒等到,安然的大隊長幾人,無奈隻能先回村裏。
路上李把式道: 然丫頭做事是決絕了些,可是也不能全怪她。
誰一次次被害,被找麻煩,都會雞眼的。
更何況,人家為村裏謀福利不說,還建學校,建小作坊,弄這弄那的,人家沒圖村裏什麼。
可這黃飛做的都是什麼事,讓一個女人,哄的暈頭轉向的不說,還在果醬裏下藥。
這要不是發現及時,這批果醬浪費了不說,在吃出人命的話,那我們村啊,可是有罪都說不清了!
王力接話說: 我覺得安同誌做的沒錯。
人家又沒得罪王招娣,就因為王招娣喜歡曹墨,而曹墨跟著安同誌做事,就因此恨上安同誌,這不是有病嗎!
喜歡就去追,追不上怨自己沒本事,記恨人家安同誌,這人就是心術不正。
要我說,安同誌說王招娣缺男人想男人,一點都沒說錯。
說的好聽叫因愛生恨,說的不好聽,就是天生的壞損。
這下好了,村裏人幫王招娣害人,這不就變相承認,村裏對安同誌不滿嘛。
雖然我們沒對安同誌不滿,可其他人真的沒有不滿嗎?
看安同誌的樣子,以後有什麼點子,或者是有什麼機會,估計都不說出口了……。
大隊長煩躁的撓撓頭,心想回去後,真的敲打敲打村民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安然是在下午,才慢慢悠悠的往回走,一路上踢踢打打的走著。
這時曹坤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站在安然麵前,嚇了她一跳。
看著眼前人,安然問: 你怎麼在這?
曹坤道:村裏的事, 我聽說了,怕你心情不好。
又看到你沒回來,不放心,就在這等你。
安然無所謂的道: 沒什麼心情不好的。
反問道: 你的傷怎麼樣?
曹坤搖頭說:沒事了,已經好多了,傷口結痂了。
二人不在說話,默默的走在鄉間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