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聽到楊副主任的名字,就噗嗤一聲笑了,這名字哪個人才取的?
楊生,還牛養呢!
捂著肚子,躺在空間裏哈哈大笑。
要不是外麵的人,聽不到空間裏的聲音,就她的笑聲,估計都能把鄰居都引來。
鄧英的話還在繼續,說道: 要不是我姐夫,你能坐上副主任的位置?
沒有我姐夫的話,你還說不定在哪幹苦力呢。
別忘了,你見到我姐夫時,是怎樣一副嘴臉。
你就像狗一樣,搖頭晃腦的,你特麼還當自己是碟子菜了?
你頂多就是一碗醬,還得看別人願不願意蘸呢!
別人要是不願意,你連醬都不配當,就像茅坑裏的蛆一樣,讓人惡心想吐。
你說說你能幹什麼,還說自己受屈辱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哪天直過了?
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家庭上,你才是那個廢物呢!
自己是個矬子不說,就連在床上,你也是個十三秒,還特麼老問我,你厲害不厲害,你厲害你奶奶個腿,要不是我是正經人家的女兒。
我特麼早就把男人領回家,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厲害。
楊媛媛看著父親,那要殺人的目光,趕緊捂住母親的嘴,哀求道: 媽,我求求你別說了,別說了。
安然已經笑的,捂著肚子一抽一抽的,這人居然不行?
滿足不了媳婦,還是個十三秒,這是要笑死自己麼!
十三秒不說,還問媳婦厲害不厲害,這人咋這麼逗呢?
不會是猴子派來的逗逼吧!
楊生聽著鄧英的話,眼神陰毒狠厲,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自己是上門女婿,說自己吃軟飯。
雖然是事實,可別人說出來,就相當於把他的自尊踩在腳下,要不是為了得她娘家的助力,自己會娶一頭豬,又特麼生下一頭豬。
可這娘們居然,還敢羞辱自己,還說自己不行,還妄想領男人回家,要給自己戴綠帽子。
怒火衝天,脫下鞋底,顧不得女兒的哀求,連帶著女兒,一起乎,啪啪的就是二十幾個鞋底子,打在二人的臉上。
二人的臉,這下腫的更像豬頭了。
楊媛媛徹底暈了過去,鄧英,滿眼恨意的看著楊生。
心裏發誓,一定要給娘家寫信,讓家人把楊生給弄下來,讓他繼續像狗一樣,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楊生打累了,把鞋穿上,抓住對方的頭發,狠毒陰森的道: 鄧英,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放棄以前的一切,巴結你姐夫,曆經幾十公裏的路程,到這裏當副主任嗎?
那是因為,我要在這裏尋找機會,坐穩副主任的位置,將來坐穩主任的位置,然後讓你悄無聲息的死去,在把你生的小豬榨幹,好為我帶來利益。
你說到那時候,我已經坐穩,還會要你這頭豬嗎?
安然覺得這楊生,被妻子罵的腦袋短路了。
居然把計劃,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說出來,就不怕對方反殺嗎?
楊生說完,鬆開鄧英,回到房間裏,在櫃子最下麵,掏出一個小盒子,安然緊盯著他手裏的盒子。
就看楊生打開盒子,掏出一粒藥丸,把盒子放回原處。
走出房間後,把藥丸塞進鄧英的嘴裏,捂住嘴逼迫對方咽下去。
鄧英渾身是傷,根本反抗不了,藥丸咽下去,楊生嫌棄的鬆開她。
鄧英咳嗽幾聲,又摳摳嗓子,企圖把藥吐出來,可根本沒用。
抬頭看向楊生,咬牙切齒的問:你給我吃了什麼?
楊生鬼魅一笑,陰嗖嗖的說: 好東西,你慢慢體會體會,就知道是什麼了。
說完不再看她,抬腳走出家門。
鄧英氣的吐出一口老血,便暈了過去。
安然左右看看,便移動空間,跟上楊生。
就看楊生,七拐八拐,來到一戶院落。
左右看看,敲敲門,一個比鄧英漂亮,妖豔婦女打開門,把楊生拽了進去,朝門外看看,然後把門關上。
剛一回頭,人就被楊生抱在懷裏,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撫摸著,還拍打了一下。
女人嬌嗔一聲,問道: 生哥,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是想我了嗎?
楊生被女人,嬌柔做作的樣子,給取悅道了。
攔腰抱起女人,走進屋裏,女人咯咯直笑,嗲嗲的說: 生哥,現在還是白天,你怎麼這麼猴急啊?
孩子還在呢,一會吵醒了,多不好啊。
空間裏的安然,都快被惡心死了。
這位老阿姨,你特麼是被貓妖附身了不成,怎麼可以這麼惡心呢!
安然沒有移動空間進屋,屋內的靡靡之音,真的是太影響食欲了。
同時看著手表,好奇的計算著時間,想看看這人,到底是不是十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