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馬不停蹄趕回來,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雲靜秋。
雲靜秋找到沈軍輝,告訴他機會來了,安麗娟死了,把消息告訴你的外公外婆,他們會受到打擊,隻要他們死了,安家的一切就是沈軍輝的了。
同時又給了他,二百塊錢,讓他去做這件事。
而沈軍輝果然心動了,接過雲靜秋的錢,趕回安家,沒多久,你外公外婆相繼離世。
雲靜秋便讓沈軍輝虐待你,但不能馬上弄死你,要讓你備受折磨,卻又死不了,她才甘心。
說到這看向雲富山,放肆的笑著,繼續說: 你恐怕不知道吧?
你的三兒子夫婦,可不是意外喪生的,是我和你的好養女,一起策劃的。
你不知道,當時你的好養女,笑的有多開心,有多快樂。
雲老夫婦,聽他這麼說,氣的呼呼直喘,雲澤宇兄弟,一邊一個,安撫他們的情緒。
安然眉頭直皺,自己上次探王山家時,怎麼沒有發現這個?
潘文軍看到他們的樣子,解氣的繼續說: 後來我離開了幾年,等我再回來時,你們兩家全都已經下放了。
我向雲靜秋打聽,那個女人,把你們的地址告訴我,我這才曆經千辛萬苦,來到這裏,找到那片墳地,安定下來以後。
就聯係楊生,讓他想辦法來這裏幫我,後來的事,你就發現了。
看向安然,邪惡的笑著,繼續說: 你不知道吧?
你外公外婆,早就中毒了,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任憑他們在厲害,醫術在高明,終究還是沒用。
那個藥,是我給雲靜秋的,雲靜秋交給了你父親,這些你都不知道吧?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眾人的臉色,都是陰晴不定。
瞬間屋內的溫度,就像寒冬臘月冰冷無比,安然起身臉上詭異的笑著。
這一刻,她仿佛感覺不到疼,掏出化屍水,陰嗖嗖的笑道: 你這麼厲害,不如讓你看看,你是怎麼化為血水的,如何啊?
忘了告訴你了,你親人的牌位,都在我手裏,我會把他們,當做柴火,每天用來燒火做飯,讓他們在陰間,都不得安寧,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潘文軍雙眼猩紅的要爬起來,被雲澤宇和曹墨死死按住。
他不甘的喊道: 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安然笑了,笑容就像盛開的彼岸花,漂亮卻又攝人心魂,冷冷的說: 我們會不會真的好死,你永遠看不到了。
不過,你是怎麼個死法,你馬上就要看到了,給我扒開他的嘴。
雲澤陽走上前,扒開潘文軍的嘴,冷漠的看著他,曾經的事,自己管不著,但父母是被眼前人害死的,他就必須得付出代價。
潘文軍劇烈的掙紮著,可是毫無意義,目光不甘狠毒的看向安然,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安然打開藥水,在對方不甘的目光中,把藥水倒進他的嘴裏。
然後說道: 放開他吧,讓他好好感受一下,身體逐漸變成血水的過程。
潘文軍靠在牆上,摳嗓子,企圖把藥吐出來。
可隨即,他就看到自己的肚子,和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便為血水。
還沒等他大喊,整個身體,都徹底消失,留下的隻有一地腥臭味的血水。
安然看著眼前的一切,眼前模模糊糊,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曹坤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急切的喊著: 然然醒醒啊,你別嚇我啊。
金老太,趕忙下地,來到安然麵前,抓起她的左手,為她把脈。
眾人急切的問: 然然怎麼了?
金老太沒說話,過了一會,鬆口氣道: 大家別擔心,她沒事。
就是最近沒有休息好,又受了傷,這又折騰到半夜了,太疲憊了,才會暈倒的。
曹坤抱起安然就要走,金老太拉住他問: 你要把人抱哪去?
曹坤答:抱去房間啊。
雲家人齊齊瞪著他,金老太白眼一翻,怒斥道: 糊塗,還不趕緊把丫頭,送回她的住處,這都半夜了,明天她從這裏出去,你讓別人怎麼看?
曹坤反應過來,抱著安然往知青點跑,曹墨和眾人點點頭,然後去追自家大哥。
雲老無力的道: 澤陽澤宇,你們把這清理一下吧。
這一夜,雲金兩家人,疲憊不堪,四位老人,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一邊是擔心安然,一邊是在無盡的悔恨之中。金老問: 老雲,當年的事,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為什麼這麼做?
雲老也想不明白,這件事從當年到現在,都變成了糊塗賬,除了死去的陳橋河(雲靜秋的親生父親)恐怕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