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餘光觀察著他的表情,果然他的臉黑了,還一臉委屈的樣子看著自己。
她忍著笑,繼續說: 你知道麼,我們沒事還會在一起,看那種片子呢。
哦,對了,你不知道什麼片子,我告訴你哦,就是男女在床上的片子。
她話沒說完,嘴就被曹坤給堵住了,帶著占有欲,和不甘心還有委屈,狠狠的吻著她,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
過了許久,他才放開她,委屈巴巴的說: 然然,不要再想他好不好?
更不要再想,你們一起看那種片子的事,行嗎?
從今以後隻想我一個人行嗎?
求求你了,好不好?
安然被他的樣子,逗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這才反應過,她是在逗自己的,氣的想狠狠打她屁股,同時心裏又鬆口氣,還好隻逗自己的,不然自己真的沒有把握,把她心裏的人,給趕出去。
她笑完後,小臉在他的懷裏蹭了蹭說: 曾經的我,哪有時間談戀愛啊!
別說談戀愛了,每天就連住的地方,都是狡兔三窟的,隨時都怕仇家找上門,又要防止組織出賣我,每天的日子,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可能你不會相信,我曾經,把自己的親生父母給殺了,那是組織給我的標靶。
可當時殺他們的時候,我並不知道,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晚了,回不去也改變不了。
也是從那一刻起,我覺得好像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所以我開始搜集,組織犯罪的證據。
並策劃怎麼除掉他們,當我去組織時,將證據全都寄到了警察局。
當時我的想法,就是要摧毀那害人的組織,我不想別的孩子像我一樣,會成為他們的殺人工具,或許就當是我唯一,做過的一次好事吧!
曹坤看著她平靜的,把曾經的經曆,說給自己聽,頓時心疼不已。
得知自己幹掉的人,是自己親生父母時,她的心裏得有多難受啊!
撫摸著她的臉,安慰道: 然然,那些都過去了,以後沒有人會掌控你,你是自由的。
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記住我永遠都是你堅強的後盾,永遠永遠都是。
安然將臉貼在他的手裏,眼睛睜不開眼的,嗯了一聲便睡了過去。
曹坤吻了吻她的唇,輕柔的說了聲: 我的然然,晚安,做個好夢。
然後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不知不覺,便也睡著了……。
安然醒來時,曹坤已經離開,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爬起來鑽進空間裏。
看著地上的二人,沒有心情審問他們,又給了兩人一人一槍,讓他們繼續睡。
活動活動左肩膀,已經不是很疼了,又動了動右胳膊,也好了很多。
看著靈泉水,感歎著靈泉水的效果。
灌了一股靈泉水,閃身出了空間,弄了一盆水,洗洗頭發,又刷刷牙,洗洗臉,吃了一碗飯後,把碗清洗幹淨。
喝了幾口靈泉水,背著包鎖好門,轉身離開知青點,去找大隊長。
遠遠看到大隊長,在地裏指揮,安然走過去,對大隊長道: 老頭,把活放下,咱們到樹下聊聊。
大隊長放下手裏的活,跟著安然走到樹下,坐在石頭上,大隊長問: 怎麼了,丫頭?
安然想了想說: 我昨天,問過男女知青,宿舍的情況了。
雖然都能住進去,但是擠的很,不知道老頭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還有就是現在知青點,平靜很多,大家都怕新知青來了,會起什麼幺蛾子,都不太想讓新知青住在知青點裏,所以想問問村裏的意思?
大隊長皺眉道: 丫頭,不瞞你說,其實村民,因為你們這批知青的到來。
再加上,你為村民謀了好多福利,村民對你們知青態度,才有所改觀。
可你也知道,淩誌平和朱茉莉鬧的這出事,村民對知青還是有些看法的。
不過對你倒是沒有,這點你可以放心。
但要是新知青來了,他們要是好的也就罷了,要是又不是省心的,你說讓他們住到村民家,人家也是不願意的,到時候會影響到整個知青點。
雖然他們不住知青點,可終究還是知青啊,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
安然明白大隊長的意思,大隊長說的,和自己想的也是一樣的。
想了一下,問道: 老頭,新知青什麼時候到?
大隊長算算日子,回答著: 大概還有十來天吧。
安然又問: 老頭,我有個想法,你聽聽看,覺得行,就這麼做,不行的話,就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