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瞪著他說: 不該問的,就別問。
現在我問你答,我要聽實話,你要是敢隱瞞,我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聽明白了嗎?
孫家建想拒絕,看到安然手裏有槍,有些害怕,心想,我特麼招誰惹誰了,怎麼一個個的,都針對自己呢?
麵上點頭,示意安然可以問了。
安然滿意的問: 住在你家的那個侏儒,是什麼來頭?
還有,你的孩子,是被他抓走的嗎?
而你又是什麼來頭?
孫家建答道: 前幾天,我家被盜了,我報警後,也沒有什麼結果。
正當一切歸於平靜後,我和妻子下班回家,發現孩子沒回來。
當時沒多想,以為孩子貪玩,所以回來的晚點。
可是我家裏的那個人,卻突然,從我兒子的房間走出來,手裏還拿著我兒子的書包。
我當時想跑去報警,對方也看出來了,他說我要是走出家門,就永遠別想看到我兒子。
無奈,為了兒子的安全,我和妻子選擇隱忍,沒有去報警。
至於他什麼來頭,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孩子在他的手裏,我什麼都不敢問,也不敢打聽。
而我也沒有什麼來頭,就是普普通通的工人,我和妻子就一個孩子,其他的真沒什麼了。
看了他半天,確定沒有說謊,繼續問: 那個侏儒抓了你的兒子,有沒有說目的是什麼?
或者是讓你做什麼事情?
孫家建搖頭道: 不知道他是信不過我,還是那天他發現一個人,出現在我家,一直沒有說到底要我做什麼。
不過我聽我妻子說,他有的時候,會出門,而且一走就是一天,沒人知道他去哪了!
安然皺眉,破侏儒還挺謹慎,可能是自己的原因,讓對方遲遲不肯指使孫家建做事。
她敢肯定的是,就是孫家建肯定有什麼特長,不然對方是不會找他的。
想到這個可能,便問道: 你有沒有什麼特長?
孫家建摸摸鼻子道: 我一開始沒有工作,隻靠偷雞摸狗混日子。
還有一個外號,叫神偷三隻手,隻有我想不想,沒有我偷不到的。
後來遇到我妻子,年齡也大了,就靠偷來的錢,買了一份工作,由於我工作表現好,才漸漸的當了一個小官。
安然皺眉,看來自己猜的沒錯,果然是奔著他的本事來的,可是讓他偷什麼呢?
抬手看看時間,不再耽誤,警告道: 你現在起來,把身上打掃幹淨,去上班。
記住,不準對任何人,包括你的妻子,說起你見過我。
要是被我知道,後果自負。
還有就是回家以後,不要表現出來,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別被那個侏儒發現了,否則你更沒有好處。
行了,你走吧。
孫家建點點頭爬起來,把身上的灰塵打掃幹淨,推著自行車,趕緊離開。
安然閃身進了空間,跟在他的身後,確定他沒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回了食品廠。
這才找個胡同,確定沒人,出了空間,直奔國營飯店。
看來自己得轉移目標了,準備好吃的,盯緊孫家,倒要看看,那個侏儒會去哪裏。
來到國營飯店,吃了一頓,買了二十個肉包子,想了想又去了供銷社,想看看錢曉燕,還在不在供銷社。
來到供銷社以後,錢曉燕不在,是一個自己沒見過的女人。
安然買了一斤大白兔,裝作不經意的問: 姐姐是新來的嗎?
和我之前看到的姐姐不一樣呢?
售貨員,被叫姐姐,態度都好了很多,回答道: 小妹妹真會說話,我啊才來五天,之前的那位同誌,不幹了說家裏有急事。
安然點頭,把錢和票給對方,然後離開。
這錢曉燕夫婦,到底為什麼離開?
是家族人來了,還是和那個侏儒有關呢?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錢曉燕的離開,和侏儒有關係!
找個沒人的角落,掏出鏡子,照照自己的樣貌,確定沒問題。
一路直奔孫家,在孫家對麵找了一棵茂密的樹,快速爬上去,掏出望遠鏡,開始觀察孫家。
沒發現什麼問題,安然坐在樹上,百無聊賴的玩著樹葉。
一直坐到孫家建都下班了,安然閃身進入空間,飄到孫家。
盯著孫家建,以防他供出自己,不過好在,這家夥從吃飯到回房間睡覺,都沒有提到自己。
安然一直躲在空間裏,找個位置,繼續盯著。
她還就不信了,這人會一直不出去……。
等的睡著的安然,迷迷糊糊間,聽到一道聲音,她猛然睜開眼睛,緊緊盯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