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沒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接問出自己的疑惑,問道: 你們夫妻怎麼會被抓的?
還有你們家的密室,是你們堵上的?
還是被別人堵上的?
夫妻倆靠在一起,錢曉燕虛弱的答: 密室是我們自己堵死的。
那天你走後,我們怕你是我家族裏的人,就決定離開這裏。
第二天,我把鄭哥弄出密室,把密室堵上了,決定晚上和鄭哥離開這裏。
可是到了晚上,我們剛走出家門沒多久,我腦後試著一疼,然後就暈了。
等我們在醒過來,就在密室裏了,旁邊還有一個孩子。
安然繼續問: 那對方抓你們,有說過讓你們做什麼嗎?
錢曉燕想了想說: 沒有,我們加這次,也就醒了兩三次吧。
還是我吵吵肚子餓,外麵的人進來,扔給我們幾個窩窩頭,可是吃完之後,就是犯困,永想睡覺。
不過有一次隱約間,我好像看到一個小矮子,和一個大高個子說話。
大概是嫌棄鄭哥坐輪椅,說這次的貨,也就我和那個小孩還可以。
我就知道這些,其他的真不知道了。
安然皺眉,這事真和她們沒關係嗎?
可咋就這麼巧呢?
她們要搬走,走出家門沒多久,就被抓了,這是不是有點不符合邏輯啊?
盯著錢曉燕的眼睛,並沒有發現她的目光中,有閃躲或者是心虛。
難道真的是巧合嗎?
堵住二人的嘴,找出兩塊布,把她們眼睛蒙上。
然後在拿著大箱子,翻找這二人的東西,很快找到一個包袱,打開看了一下,裏麵有兩張紙,打開看了一眼,是二人的身份證明。
包袱裏還有些錢,和一本存折,現錢有一千多,存折有兩萬多。
把東西都放進包袱裏,走到二人身邊,拉著二人閃身出了空間。
把二人嘴裏和眼睛上的布拿下來,又把繩子解開,把包袱扔到二人麵前,又拿出六個大包子,塞給二人道: 從這片樹林出去,能去哪裏我也不知道,日後你們自己小心吧。
說完不再看她們,轉身快速離開,確定她們沒有跟著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的人影,左右看看又鑽進空間裏。
然後飄回二人的身邊,觀察著二人一舉一動。
二人正大口大口的啃著包子,錢曉燕邊吃邊說: 這人到底是什麼人?
我以為,我們得一直被困在,那個密室裏,沒想到一睜眼,竟然出來了。
這人把包袱給我們了,又給了我們大包子,真是個好人啊!
姓鄭的說: 別管人家的身份了,看來是不會害我們的。
隻要我們,記住這份恩情就好,快點吃,吃完我們趕緊離開。
錢曉燕點點頭,快速吃掉包子,剩下的兩個,包裹好裝在兜裏,推著丈夫就往南邊走。
跟了二人一段路,沒發現有什麼異樣,便瞬移回到原處。
拿著電棍,對著對方就是一頓揍,打的侏儒悶哼幾聲,緩緩醒來。
侏儒醒來看著麵前的人,眼睛就像眼鏡蛇一樣,死死的盯著安然,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斷對方的脖子。
安然揮手就是一電棍,直接砸向侏儒的腦子,媽的,還敢瞪著自己,打不死你。
侏儒的腦袋,嘩嘩的流血,再配上他的表情,看著就像地獄爬出來的厲鬼。
瞪著安然問: 你是誰?
密室裏的人,給那些箱子,是不是你弄走的?
安然特欠揍的,用電棍挑起對方的下巴,幸災樂禍的道: 沒錯,是我,你能把我怎麼樣?
有本事你在縮成球啊?
你在踢我啊?
侏儒感覺自己被侮辱了,活動活動身體,可就是掙脫不開,身上還有僵硬。
質問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有本事,你把我鬆開。
安然冷笑著說: 我沒有本事,你能拿我怎麼樣?
哦,對了,我不能把你怎麼樣,就是對你下了點料,讓你動不了,咋地你還想打我啊?
那你起來打我啊。
侏儒被她不要臉的話,氣的是呼呼直喘,卻又拿對方沒有辦法。
安然掏出賬本,在對方麵前晃了晃。
侏儒臉色一變,大喊道: 你怎麼得到賬本的?
孫家建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安然抬手又給他一電棍,罵道: 你瞎特麼喊什麼?
你有口臭,你不知道嗎?
至於賬本,當然是我自己找到的,不然還能是賬本,自己飛到我手裏的不成。
你說你是傻叉嗎?
話怎麼那麼多話呢?
配合一點,我一高興,興許會給你個痛快。
要是惹急了我,我會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讓你吃個痛快,你說說你想不想,嚐嚐自己肉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