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手,看向沈張何三人問: 你們要幹啥我不管,但你們算計我,偷我錢的事,還沒解決完,來吧,說說怎麼解決。
沈雨琪不甘心的問: 安然,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你怎麼敢一次次這麼對我?
安然笑笑反問: 你媽給你爸戴綠帽子了嗎?
那你得問你媽,你爸是誰,問我幹嘛?
又不是我生的你,再說了我生的女兒,要是你這樣的,那我會一把掐死她。
眾人被她說的,嘴角抽搐,憋著笑,山上的筍都被你奪完了。
沈雨琪,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氣的怒罵道: 你媽才找野男人了呢。
眾人一驚,大隊長心裏咯噔一下,這人傻逼嗎?
怎麼敢觸碰安然的逆鱗呢?
沈雨琪罵完就後悔了,她怎麼沒忍住,就罵了出來呢?
安然的母親可是烈士啊,這辱罵烈士,自己還有好果子吃嗎?
安然陰笑一聲,伸手從兜裏掏出鞭子,快速的在空中,揮舞起來,然後一鞭一鞭抽在沈雨琪的身上。
眾人就看沈雨琪的背部,和大腿,被抽的血肉模糊,皮開肉綻,可見安然使出多大的力氣。
就連空氣中,都是鞭子聲,都蓋過了,沈雨琪的求饒聲。
抽了六鞭,安然停下來,收回鞭子,看向沈雨琪,諷刺的說:沈雨琪,你算計我,辱罵我的母親。
利用家世背景,欺負人是吧?
那我在這告訴你,一個月,就一個月,我就會讓你的家人,成為牛棚裏的一員。
沈雨琪徹底害怕了,她引以為豪的,就是自己的家世,家人倒了,誰還會在乎她?
艱難的爬起來,爬到安然的腳下,求饒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罵你母親的。
我就是嫉妒褚華向你示好,我一直都喜歡他,我怕他被你勾引,所以才想把你趕走。
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安然冷笑一聲,俯身蹲下來,捏住她的下巴,諷刺的道: 你看上的男人,我安然不屑一顧。
還我勾引他?
你覺得他哪好?
你憑什麼認為,我要去勾引他?
他是比我有錢?
還是比我能打?
亦或者是,他比我有能耐?
在我眼裏,他別說朋友了,就是在這知青點,我都懶的看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他了?
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繼續問: 乖,告訴我,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我幫你把它挖出來洗洗,在給你按上好不好?
眾人一哆嗦,這人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還洗洗按上,你以為是鍋蓋呢?
而褚華,被安然的話,傷到了心,也是在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喜歡安然的。
可沒想到,自己在她的眼裏,如此的不堪。
汪萍的麵色也不太好,表哥是家裏的驕傲,卻被安然給貶的一文不值,可她也隻能忍著,不敢對上安然。
沈雨琪看安然,不像說謊的樣子,自己看上的男人,人家卻嗤之以鼻,還有比這個諷刺的嗎?
回神說道: 我沒有看到你勾引他,我隻是害怕而已,求求你放過我吧。
安然甩開她說: 我沒說把你怎麼樣,因為我也想知道,你的父親是誰,到底有多牛逼。
所以今天的事,我不和你計較,因為我讓你在這,等著你家人的到來。
然後不管她的求饒,又把目光投向何磊,問道: 怎麼樣,還錢嗎?
何磊無比憋屈,自己真的沒拿錢,到底是誰拿的呢?
可就自己進去了,人家對比鞋印了,自己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祈求的道: 安同誌,我真沒拿你的錢,我可以對天發誓,真沒拿。
安然笑了,笑的肆意妄為,說道: 行,沒拿是吧?
那就起來,和我走吧。
何磊哆嗦的問: 去哪?
安然答: 當然是去,你該去的地方,偷盜,汙蔑烈屬,栽贓陷害,我想大西北,會很歡迎你的。
不過去之前,要留下五根手指,因為這是我花了,五百塊買來的,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合理啊?
何磊一聽,要去大西北,還要留下五根手指,直接嚇尿了。
反駁道: 沈雨琪和張小燕,和我一起去的,憑什麼隻管我要錢?
安然恍然大悟道: 哦,你說的對,好像挺合理的!
目光投向沈雨琪,和張小燕,兩人一哆嗦,張小燕,唯唯諾諾的道: 我是去了,但我沒有進去,也沒看到錢,我為什麼要出錢?
沈雨琪則是怕了,急切的道: 我去了我沒看到錢,但我願意賠,我現在就去拿。
說完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回屋裏,拿出二十張大團結,跑出來塞給安然。
急切的道:你數數,這是我的錢。
安然看看手裏的錢,數了下二十張,然後拍拍對方的臉,說了一個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