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坤又無奈,又寵溺的笑笑,跟著下來,坐下吃飯。
其他人滿臉黑線,果然對她不能有太高的期望,這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安然隻是不理解,就那麼點事,非得囉裏吧嗦的,就不能痛痛快快的麼!
兩人回到家,曹坤把被子拿出來,把床鋪好,讓安然坐著歇歇。他轉身出去點火燒水,好讓安然洗澡。
而安然早就累的,一點兒都不想動了。坐了將近一天的火車,抓小偷,又趕去看曹墨。還和十個肌肉男搏鬥,她早就沒有力氣了。
曹坤鋪好床後,她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當曹坤燒完熱水,把水提到洗澡間裏,進屋剛要叫她洗澡。結果就看她已經睡著了。
知道她累壞了,便也沒叫醒她。把她的鞋脫下來,放到一邊兒。把人抱起來,掀開被子,把人放好,給她蓋上被子。
就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心裏除了心疼,還有無比的滿足。
起身拿著換洗衣服,去洗澡間,快速洗個澡,換好衣服,把水倒出去。
收拾幹淨後,回到房間,把門鎖好。來到床前,把燈關掉,脫鞋上床。把人摟在懷裏,心滿意足的閉眼睡覺。
天剛蒙蒙亮,安然覺得渾身不舒服,好像被禁錮在牢籠裏,任憑她怎麼掙脫,都掙脫不出。煩躁的睜開眼睛,看向禁錮自己的東西。在看到身邊熟悉的麵容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抬手摸著他的臉,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曾幾何時,自己渴望而不可及的東西,在這一世都得到了。朋友,親人,愛人,那些自己觸碰不到,卻又想得到,而又不敢沾染的一切,現在也都是屬於自己的。自己是幸運的,也是幸福的!她不知道是該感謝老天,還是要感謝原主,或者兩者,她都是感謝的吧!
曹坤感覺臉上癢癢的,好像有根羽毛,在他的臉上,一下下的輕輕拂過。
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的懷裏,撫摸著自己的臉,注視著自己,這感覺是多麼的美好。
把人摟的緊了緊,問道:“然然,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她笑了笑說:“被你抱的太緊了,我還以為我被抓了,關進籠子裏了呢!然後,就醒了,想看看是誰抓的我。”
他摸著她的臉,笑著說:“你當然是被抓了,是被我抓了,而且,永遠也別想跑了。”
她在他的懷裏,蹭了蹭調皮的問道:“你這麼厲害啊?居然都把我抓住了!那你得看住了,說不準哪天,我就跑了哦。”
他低頭親吻她的脖頸處,嘴唇湊到她耳邊。聲音暗沉沙啞的說道:“然然,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跑掉的,你隻能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感覺脖子上很癢,“咯咯咯”的笑出聲。然後,推了推他說道:“好了,別鬧了,我們得起來了。不光要去醫院看曹墨,還要去部隊裏報到呢!”
他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處,壓下身上的燥熱。深吸一口氣。說道:“好不容易合法了,卻不能吃肉,這感覺糟糕透了。”
她笑著拍著他的背,安撫著他的情緒。幽幽開口道:“好飯不怕晚,你急什麼啊?”
兩人起穿好衣服,洗漱完後。一起出門,去國營飯店吃飯。又一起去了醫院,來到病房後。
安然給曹墨,把把脈,確定比昨天好了點。又讓曹坤掰開曹墨的嘴,掏出一粒藥扔進去。打開一小瓶靈泉水,倒進曹墨的嘴裏。
兩人配合著,把藥灌進曹墨的肚子裏。在醫院裏待了一會兒,離開去部隊。
路上,安然掏出包好的幾粒藥,和兩瓶靈泉水,塞給曹坤。並交代道:“這幾粒藥,一天給曹墨喂一顆,配上這瓶裏的水,一起給他灌下去。我怕進到實驗室後會很忙碌,可能沒辦法,天天來給曹墨喂藥。你別給忘了,一定要一天一粒。還有,這藥不要經他人之手,必須你天天去喂,哪怕是偶爾沒有時間,沒法去給曹墨喂藥。也不要把藥給別人,讓別人去喂藥,你記住了嗎?”
曹坤把藥塞進衣服兜裏,重重點頭說道:“然然,放心吧,我不會假他人之手,給小墨喂藥的。”
兩人來到部隊,方師長的辦公室,裏麵除了方師長周上校孫團長外,還有昨天那個魏家祥。
周上校開口說道:“曹坤啊,眼下不光要治好曹墨同誌,還要找到湯林同誌,事情太緊急。你先去把人手組織一下,商量下一步作戰方案。”
曹坤立正應是,看看安然,兩人眼神交流兩秒,便轉身離開辦公室。
方師長開口說道:“安同誌你請坐。我們來說說,研究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