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羽都快被氣笑了，他咬著牙翻了個白眼：“怎麼又扯上盛盈了。”
【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
張辰羽心中狐疑，甚至懷疑以係統的節操很有可能以後真的會出這個任務。
【請高估一下係統的節操，我最多隻是給你一個選項，不會強迫讓你上三壘的。】
【不然的話，那到底是你強了盛盈，還是我強迫你啊，這很難評呢。】
張辰羽的臉皮抽動了一下：“妲己就可以？”
係統沒再說話，似乎是對張辰羽的這個問題感覺到有些無語，又或者它也分不清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但它的意思卻很明顯，這任務，得做。
張辰羽磨了磨牙齒，心裏稍微有一點點惱火，這次是妲己，下次是不是就輪到嫦娥了？
再下次呢？
玉兔？
張辰羽光是想了一下自己和沒化形的玉兔做點兒親密事兒他就覺得有點兒毛骨悚然。
【別想那麼多了！我是有節操的係統！】
“你最好真的有那種東西！”
係統輕嗤了一聲，沒再理會張辰羽，再次陷入了沉寂。
留下張辰羽坐在沙發上，神色有些忽明忽滅的，他剛剛才試著教育妲己男女之別，結果係統就給他發布了怎麼一個任務。
他如果真的去做這個任務，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旁邊的張守國看著他臉色變化，有些疑惑的拍了他後背一下：“怎麼了？”
“說著說著話你怎麼就突然精神恍惚起來了？”
“被黑月教給嚇到了？”
張辰羽回過神來，把對任務的擔憂給壓在心底，笑著說：“沒有，就是聽爺爺你說起姑姑，所以一時有些走神。”
“我好像從來沒見過姑姑？”
他回憶了一下前世和今生，最後才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他記憶裏好像真的沒見過張玲。
張守國的臉色有些微妙，咳嗽了兩聲道：“她啊，她忙著，很多年都沒回來了。”
“不過你剛出生的那會兒，正好趕上她休假，所以還回來過一次。”
“三個孩子裏，她唯獨抱過你。”
“也算是有緣分，希望你日後好好修煉，若是能有她一半的成就……”
說到這裏，他似乎覺得自己說過了話，呸呸兩聲：“看我這瞎說的，你指定能青出於藍勝於藍。”
張辰羽細微的分辨出張守國說這兩句話時的心情，他說讓自己以後能有她一半的成就的時候說的真情實意的。
反而是說他以後能青出於藍的時候，語氣淡了幾分，像是日常對小輩的一點兒期望。
這讓張辰羽顯得更加好奇了。
要知道他現在身上可是有兩份帝級契約，甚至還表現出了絕無僅有的繪靈天賦，爺爺竟然還會覺得他比不上姑姑？
甚至說，連姑姑的一半成就都比不上？
張辰羽難得有些好奇的接話道：“姑姑現在在哪兒啊？”
“什麼工作這麼忙啊？”
張守國反而三緘其口，不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了。
“說起來，你真的打算參加下周末風靈城禦靈考核？”
張辰羽點了點頭，張守國有些擔憂的開口：“可那是需要暴露出你契約靈的啊。”
張辰羽神色帶著點兒疑惑：“我身上的契約又不是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