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最後的陽光(1 / 2)

肩頭的壓力感還殘留著,感受到陸寒琛十分不悅的桑落,伸手扯了扯陸寒琛衣袖,卻被陸寒琛避開,無奈的做著深呼吸,主動環抱住陸寒琛,將耳朵貼合在陸寒琛的胸膛,認真傾聽著他的心跳。

“我不想欠他太多,能還的就讓我趁現在有機會,還了吧。”睫毛在陸寒琛的衣服上眨動,輕啟紅唇的桑落,每一下呼吸都透過衣服縫隙,打在陸寒琛的心頭,連空氣都變得令人遐想起來。

最後的夕陽,跌進了海水裏,天空火紅的雲海,是它最後的戰鬥,沒有開燈的別墅裏,迎來了昏暗,越發顯得安靜,感官裏隻餘下陸寒琛的桑落,手指下意識的捏緊陸寒琛的衣

服,整個人都似要融入陸寒琛一般。

麵對突然柔情似水的桑落,毫無招架之力的陸寒琛, 眉頭舒展,最終還是抬起手按住桑落不安分的腦袋,嗅著桑落特有的發香,說道:“感情是兩個人你情我願的事,哪裏有欠人的說法。”

神經緊繃了一整天的桑落,在陸寒琛的懷裏, 心跳開始變得緩慢, 從內到外的感覺溫暖,眼皮沉重的垂下去,安心的將身體重量壓在陸寒琛的雙臂上,風拂動窗簾,草葉冒出泥土的聲音,似乎都在耳邊放大。

白日的心驚肉跳,都被掩埋在內心深處,連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揚起弧度,吸足陸寒琛的清香後,輕抬眼眸,仿佛遙望到星空般,桑落說道:“

話是這樣說, 可良心總是不安的,

與其讓我耿耿於懷,還不如就此兩清。”

指尖從發絲跌落在肩頭,然後卷曲成拳,跌落在兩人的視線中, 陸寒琛盡量自然的鬆開了桑落,背轉過身,打開了過道的燈光,緩步回到他久未居人的臥室,好像留下的光明,是他對桑落最後的陪伴。

隨著陸寒琛的離去,感覺到寒冷的桑落,瞳孔裏也隻餘下冰霜,努力向上仰的頭顱,是她渴望的姿態,更是她藏住眸中悲傷的方法,語調沙啞的自言自語道:“少海是我世界裏唯一的陽光,何必要剝奪呢。”

第二天,春陽一天暖和過一天的南照,終於讓人舍得脫下棉衣,換上了清爽的衣物,身搭針織衫和牛仔褲的桑落,任憑誰看都是少女風滿滿,惹得病房過道裏的男士們羨慕嫉妒,爭相尋找最佳位置多看兩眼。

艱難的逃出目光簇擁的桑落,手裏拎著早晨起床熬製了許久的魚湯,在步入特護病房後,總算迎來了清靜,視線在掃到安靜躺在病床上休息的桑少海時,腳步變得更加輕,卻在開門之際,對上了桑少海的雙眼。

下意識想要逃跑的桑落,看著捂著肩膀就欲下床阻攔她的桑少海,腳步頓住,像是做錯事被抓包的小孩子,吐了吐舌,尷尬的笑了笑,撓著頭發走進病房問道:“你醒了, 是不是打擾到你, 傷口還痛嗎? ”

看著回到病房的桑落,

桑少海緊張的神情得以緩和,重新躺回病床裏,眼角眉梢明顯的帶有笑意,就像考試得了第一名般, 令看得人都感到心生愉悅,桑少海積極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