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村裏唯一的平房,以及房前的道路還是瀝青路,就足以證明宋家人曾經在村裏的富有程度,而這棟房子本是桑落的父親留給桑落和宋柯婷的, 但在二伯將兩人送去孤兒院後, 在二伯母的慫恿下, 二伯舉家搬進來居住。
在宋星月的眼神示意下, 放開了二伯母手腕的保鏢,雙手環胸站立在宋星月旁邊, 似一堵高牆的身材,無形中給人壓迫感,使得緊靠在一起的二伯和二伯母,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神情現出幾絲不安。
早在南照時,就已經察覺宋星月目的不良的二伯, 怎麼也沒有預料到宋星月竟會刻意去
調查他,甚至尋找到村裏來, 手指顫抖的二伯,手裏的菜刀搖搖欲墜, 企圖調節僵持的氣氛說道:“為了那點錢, 你至於跑到這裏來嗎?”
不同於二伯的嬉笑, 一聽是關於金錢的事情,就像是割她身上的肉一般, 二伯母立即伸手繞到二伯的身後, 用手扭轉了一圈, 壓低聲音,咬牙說道:“什麼錢啊,我怎麼不知道,老實交代, 你是不是又跑出去鬼混? ”
疼得齜牙咧嘴的二伯,整個五官都皺在一起, 在到達最痛的點後, 整個人的脊背都拱了起來, 二伯既要安撫二伯母的情緒, 又要阻止她繼續掐下去, 附耳跟二伯母解釋道:“桑落死活不給錢,我就隻好從她這裏拿了。”
勉強接受二作
的解釋, 二伯母才放開二伯, 看向宋星月的目光裏的敵意也減少了很多,而將眼前兩口子的一言一行收納在耳裏眼裏的宋星月, 無語的翻了個宋眼, 為二伯的懦弱二伯母的見錢眼開感到不恥。
絲毫沒有心情和二伯們繞圈子, 宋星月從口袋裏拿出孤兒院收養桑落的複印件,上麵赫然寫著二伯的名字,當即令心虛不已的二伯雙腳癱軟,差點就直接跪在地上,所幸被二伯母拉住他的後衣領。
滿意的看著血色從二伯的臉上褪去, 和他戰戰兢兢的模樣,宋星月故意將紙張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眯眼說道:“需要我親口給你念一遍,還是你自己主動交代, 畢竟將親侄女送去孤兒院的行為, 可是人神共憤的。”
明明空氣中還殘留著陽光炙烤大地後的暖意, 二伯卻冷得牙齒打顫, 捂著被掐得青紫的部位,感官和體表的雙重折磨下, 感覺到身體被撕裂成兩半的二伯, 用力的將手中的菜刀丟在地上, 驚得逃出一劫的公雞, 飛奔跑開。
在公雞翅膀的扇動下, 揚起了灰塵, 使得眾人抬手掩住口鼻, 各自的眼珠不斷的轉動,有著各自的計算,作為最先下定決心的二伯,放下手說道:“當初是如何回答你的, 現在答案依舊,你別浪費時間了。”
就知道二伯會這樣說,早有準備的宋星月, 眼睛直直的盯著乙伯母
, 隻有手心攤開向上, 放置在保鏢的麵前, 領悟到的保鏢隨即從口袋裏拿出四五疊錢,擱在宋星月手裏後, 又退
回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