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娃娃換上漂亮的衣服後, 成功獲得勝利的陸寒琛, 幼稚又得意的對著小寶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嘴角的弧度都快要咧到耳朵根, 要不是小寶氣嘟嘟的表情是在是太有存在感,加上怕小寶跟桑落告狀說他欺負小孩,陸寒琛定會嘲諷一番。
忍住笑聲的陸寒琛, 肩膀一抖一抖的, 如同身上背了個按摩儀似的,抬手想去安慰小寶, 卻在手掌即將搭到小寶的頭頂時, 小寶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用微不足道的力道推開陸寒琛後,跑向桑落所在的位置。
邊跑邊回頭察看的小寶,在發現陸寒琛隻是身影踉蹌了下,眼裏的擔心一閃而過, 嘴巴似要翹到天上的說道:“媽媽是讓你陪我玩的, 你卻搶著和我玩, 這麼大的人不知羞,我讓我媽媽再也不理你了。”
拿到洋娃娃的小寶, 氣衝衝得奔向別墅, 路邊被他無意踩到的花草, 折斷了腰肢, 徒留殘軀在土地中掙紮,為了配合小寶的陸寒琛,往後退了一步, 便穩住了身形, 看著果真要跑去告狀的小寶,好笑的搖了搖頭, 大步跟上小寶。
“你一個人玩多無趣啊,既然是玩玩具, 當然要一起才好玩, 還是小寶覺得輸了很沒麵子, 那下次我讓你好不好, 你慢點跑。”打趣著小寶的陸寒琛, 在看出小寶奔跑的步伐逐漸加快了速度, 連忙出聲叮嚀
道。
陽光毫無保留的照耀下, 換了一身休閑服的陸寒琛,再不似在辦公室裏有著雷霆手段,
在南照能夠呼風喚雨的冷麵總裁, 而是慈眉善目的父親,帶著孩子清晨散步, 平凡的日常,卻透著令人羨慕的溫馨。
與此同時的別墅客廳裏, 準備離開的桑落, 被陸母用話威肋暫停住步伐, 骨節分明的手掌, 在將掌心掐出四個月牙印的疼痛中, 可惜看不出桑落已經處於爆發邊緣的陸母,心跳漏跳一拍後, 嘴硬的說道:“那你怎麼還有臉嫁給寒琛。”
看著厚顏無恥的陸母,掌心的疼痛已經不足以使得桑落平靜下來,隻好咬住下唇的桑落,在口腔裏充斥了淡淡的血腥味後, 轉身一步一步的逼近陸母。
滿意的看著虛有其表的陸母,眼裏閃過驚恐,身體不斷的往後傾, 直到她老化的腰椎到
達最低點才停止,桑落扯出一抹恥笑, 附再對陸母說道:“因為隻有我這樣的人, 和陸寒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一個是對喜歡的女人, 求助於他選擇視而不見、落井下石的男人, 一個是為達目的舍棄一切, 有仇必報、攻於心計的女人, 又怎麼可能不般配, 不過都是自私自利的家夥, 卻在漩渦之中, 輕易的動了心, 桑落在心裏自嘲的想著。
“就你還好意思說和寒琛是天造地設的,恐怕你連我兒子的手指頭都及
不上。”桑落的呼吸噴灑在陸母的脖頸間, 如同被無數銀針紮入肌膚,感到每一個毛孔都疼得收縮的陸母蒼白的辯論道。
聽著陸母沒有任何攻擊力的話語, 知道交談下去也隻是浪費時間,桑落回歸到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