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冷哼一聲,“男未婚,女未嫁,大家都是自由。”
薛靖儀也搭起話,“比起他,我都算是少的,你們怎麼不可憐可憐我,說他有個後宮都不誇張。”
這並不是誇張的說法,秦羽本來就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有人指名道姓地說,“咱們這,最純情估計就沈冰。”
何祖易勾了勾嘴唇,“為什麼?”
酒喝多了上頭,大家就沒什麼顧忌,“沈大小姐,家教森嚴,咱們今晚要是敢把她灌醉,明天一早肯定有人上門興師問罪。”
何祖易大笑一聲,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乖的一麵?”
沈冰言簡意賅,“滾!”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當年的一件小事在群內傳了這麼久,都笑話了多少年還不放過她。
何祖易突然想到一個大問題,笑得問出口,“最純情?你該不會沒談過戀愛吧?”
沈冰無語地翻起個白眼,“你能不能閉嘴,一杯酒不行就多灌了一瓶。”
眾人見沈冰有生氣的意思,就沒敢繼續起哄亂說,不過依舊不缺膽子大的人出來作死。
“她要是談過戀愛我不知道,我甘願為她做牛做馬,洗腳倒屎尿。”
沈冰瞪起眼,狠狠瞪了一眼他,她認得這個人,徐之禹這個人從小就不跟她對付。
屁話那麼多,看來還沒被教訓夠。
沈冰咬牙切齒地威脅,“徐之禹你皮又癢了是吧?”
徐之禹醉意上頭,繼續囂張說,“哪有男
人敢頂風作案?你要是有過男朋友我的名字倒著寫。”
他當初跟她打了一架,覺得她有意思,整天屁顛屁顛跟在她身後,前前後後她們家至少出動了幾波人不許他跟她玩,最後甚至找上他父母,就生怕兩人早戀。
笑話,他們也不看看沈冰張牙舞爪那樣,誰要喜歡她,他喜歡溫柔那一款。
沈冰按了按太陽穴,渾身都被氣炸,“你又知道我沒有?”
她哪裏沒有了?
秦羽不動聲色用手肘撞了一下謝與崢,嘴角笑容瘋狂上揚。
謝與崢表情淡然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對他的小動作並沒有什麼回應。
他眯了眯眼,記住眼前這個人。
看來他還是不夠了解她,不是說一直生活在國外,怎麼還有這麼多青梅竹馬。
徐之禹不屑地提起,“謝誌啊?”
他還沒等沈冰否認,就暴怒站起,“就那癩蛤蟆,還不如我跟我結婚,論家世人品,咱們就是聯姻最佳人選。”
“更何況咱們倆還青梅竹馬,我們倆組在一起,偶爾無聊還能打上一架解解悶,比跟那癩蛤蟆有趣多了。”
剛說出口,臉上就染上一片緋紅,要不是燈光一直在亂晃變化,一定將他暴露在大眾的視野中。他嘴巴快,腦子轉得也快,“不過我也看不上你,整天喊打喊殺,我喜歡溫柔那款。”
沈冰完全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挑釁,“就你,我就是出家當尼姑都不要跟你結婚
。”
徐之禹急了眼,吵囔囔道,“你放心,我去當和尚也不會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