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那你就突然跟他?”
趙朔月她繼續狠下心的說著狠話,“ 葉博言他是我大學的師兄,也不是什麼陌生人,我們挺熟的,結婚的好對象。”
蔣特助被堵的啞口無言,“我,他……”
宴會最後不歡而散。
謝與崢出頭到尾都沒有過來,警告過她一句,或者放過一句狠話。
趙朔月心底更加心酸,他真隻是當她做一個合作夥伴。
處理好所有事情,趙朔月回了一趟家,交代好所有東西 ,看見爸爸沒什麼事她就安心了。
她拿出新簽的戲,爸爸才沒有想那麼多。
倒是媽媽一直在拉著她的手,念念叨叨的,“父母在不遠遊,你要不留下,不去闖那個什麼破娛樂圈了。”
她倒是想,可現在已經沒辦法了,等結束了一切,她就哪都不去。
她跟葉博言的車回到北城,走之前,溫情怡一直依依不舍的抱著她。
兩天變故她人瘦成了皮包骨。
車上。
“什麼意思?”趙朔月看著他遞來的名片,皺緊眉頭問。
葉博言輕笑一聲,“師妹,幫我一個忙,我就撕掉這個合約。”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趙朔月冷聲問。
葉博言似乎篤定她會答應,“放心,僅此一個,不是什麼糟蹋人”
他硬塞在她手裏,“時間是今晚,你考慮清楚再去。”
“成功以後,我們一筆勾銷。”
“想清楚,一個夜晚換兩個億,我非常看得起你了。”
說完,葉博言就閉上眼
休息。
趙朔月將那個紙條捏在手裏,心裏疼得鑽心刻骨。
酒店頂層。
趙朔月走的每一步都很沉重,她這是一步一步把自己送入地獄。
在一個房間門前,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按下門鈴。
等了很久都不見門開,正當她拿出手機核對房間號時。
哢嚓一聲,門開了。
撞入眼中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臉,趙朔月愣了愣,等回過神來猛地抬頭。
他是,許律?
前,前男友,不是說是個肥頭大耳的猥瑣男?
一瞬間,趙朔月的眼眶微紅,她記憶裏模糊的臉突然有了清晰的畫麵,一切顯得沒那麼真實。
許律沉默不語看向她,他麵色微冷,眸中有看不清的情緒。
兩人在幾分僵持下,趙朔月恍惚間,踉蹌地後退一步。
她在苦惱這時候該尷尬說一聲好久不見,還是該解釋走錯房間了?
還沒等她開口解釋些什麼,纖細的腰間瞬間多了幾分溫熱,她被許律一把摟過,禁錮在懷中。
“許律,唔……”
溫軟而熱的嘴唇,讓許律意識有些不清,他想讓這個夢更久一些。
他如饑似渴地肆意索吻,霸道又強勢。
趙朔月一時招架不住,身體嬌軟靠在他身上,還不時發出嬌嗔的聲音。
一吻接一吻襲來,她從頭到尾都躲不開男人的猛烈攻勢,最終淪陷在男人充滿酒氣的懷中。
……
許久,昏黃曖昧的燈光下,周清像隻小貓,累倒在床上,玩弄著她的發絲。
她在強裝淡定
,內心實則慌得一批,睡了被她甩的前任能不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