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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二皇子魏王才比太子小幾天!
就因為不是出身在皇後的肚子裏,他便處處不如太子,太子可以拜周祭酒為師,得到周祭酒的全日式的悉心輔導,他呢?
每日就聽周祭酒一節課!
作為小太子幾天的兄弟,他見著太子,還得畢恭畢敬的行禮,別人見著太子得下跪高呼太子殿下,輪到他,就是敷衍的一句二皇子。
憑什麼?
憑什麼!
就憑他不是嫡出。
曹家是這麼告訴二皇子的。
二皇子就算再怎麼努力,頂了天也就是被封王,可太子,往後則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一個被封王封地的王爺,見了他還是得下跪,得聽從他的指令,讓幹啥幹啥,不得忤逆。
一句話正中他的心口。
少年的二皇子無措而憤恨的問,他該怎麼辦?
怎麼辦?
自然是,取而代之。
於是,為了這一句取而代之,他們開始謀劃,花了整整十年的時間,如今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他的大業,就要成了。
魏王隨著他舅舅曹深進了書房。
入了書房,他整個人才鬆懈了下來。兩人各自落座,魏王問曹深:“舅舅,那小子還沒找到?”
曹深揉了揉疲憊的臉,道:“沒有。太奇怪了,這女人帶著個孩子,能躲到哪去?”
魏王道:“不過是個孩子,不如先登基了,這事之後再處理?”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然而,這事最後還是讓曹深給否了:“不行,如果此時將太子薨歿的消息散發出去,之後的喪葬上,卻不見皇後半點消息,你說大臣們會怎麼想?”
魏王早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法子:“就說皇後傷心過度,病倒了。”
曹深道:“那趙衍呢?他父親死了,他不該來戴孝摔盆嗎?屆時,連他都不見了人影,你說那些大臣又會怎麼想?”
魏王想說,他也病倒了。
但也自知這不合理,皇後悲傷過度病倒了還說得不過去,但一個兩個全都病倒了,這就不合理了。
朝中支持太子的大臣,太多了。
不管他如何用心經營,也不過拉攏了一小部分,餘下的,基本都是站太子的。
太子已經太長時間沒有出現了,他控製著皇帝,以太子重病,前往雲嶺山靜養為由,暫且糊弄了過去。
但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趙衍這廝,居然藏得這麼深!
如今朝中已經有人開始質疑,為何太子的病這麼久都沒有養好,是否需要再派太醫過去看看,他們也想前去探望一下等等……
事情已經快要瞞不住了。
見著他著急,曹深歎了口氣:“你當初就不該那麼衝動!”
若非魏王太過著急衝動,貿然行動,讓皇後帶著趙衍逃走了,事情就不會弄成現在這樣。
當初壓根就不是最好的時機!
魏王二十幾歲的青年了,讓曹深訓斥著,委屈的看了他一眼,眼裏卻有一閃而過的狠辣:“當時我們在涼州那邊的動靜讓他給撞破,我也是一時著急……”
事實是這樣,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