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路得了這方子,如獲至寶,高興的就讓廚娘們動手,他則在一旁跟進,看著一份又一份的藥膳做好,開心的給梁皇端了過去。
這些目前看來似乎有點多,可等梁皇嚐了一些之後,胃口突然就開了,一勺子一勺子的喂下去,一碗湯,很快的就吃完了。
這還是頭一次,梁皇一吃完,竟說還想要吃的。
於是賈路越發佩服起林言來了。
梁皇吃飽喝足,今日有見到了周祭酒,和他商議了一下對曹家和卓家的判決,心情還算不錯,見賈路這變了又變的臉,忍不住就問:“今日這藥膳吃著和前兩日不太一樣,這又是從哪得來的方子?莫不是還是你自己搭配的?”
賈路自然不敢撒謊,更加不可能冒認了林言的功勞,於是就將林言簡單的介紹了一番。
說是簡單,其實也不是真就簡單得隻剩下幾句話之類的。
而是從林言的煎肉餅開始,慢慢的講訴了她是如何從一無所有,到現在這般來。
又說起了沈靖安,說到沈靖安乃是先天性的羸弱,到如今讓林言給調養得,身體要說多棒就有多幫,就算是這次來燕京,路途遙遠不說,還遇到了雪災,還碰到多方麵的刺殺等等。
可沈靖安他就是撐住了,而且身體看上去還非常的幫,基本上就沒有出過什麼事情來。
一聽沈靖安一出生就生病,到如今這幅模樣,全是林言的功勞,梁皇也不由得佩服起來。
然而
關於這些,林言卻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等林言給梁皇寫好了方子,周祭酒和梁皇也都聊完了天,轉道去了皇後那了。
沈靖安還專門出來找他們,見著她頓時鬆了口氣。
林言問她:“老師和聖上可有說要怎麼辦?”
沈靖安便為她解惑來:“如今曹家算是基本被查抄完了,卓家也都下了獄,隻剩下幾個年輕的小輩逃了出去。不過聖上開了恩,說不打算嚴懲這些逃出去的,既然走了,就讓他們走了便是。”
卓家乃是醫藥世家,雖然一代不如一代,但在醫學方麵上,總歸要比旁人好些,而且這件事情小輩也沒有參與,不如看在了賈路的麵子上,為卓家留點後。
說著,幾人便來到了椒房殿。
皇後正在輔導趙衍做功課,見著他們都來了,忙高興的讓下人請了他們進來,又讓另外幾個下人,幫忙收拾了一下後,便讓他們都推下來,這才起身,將人迎了進來,
皇後謹慎,知道如今這暗處,還躲著一個看不見的敵手,他們隻要稍一疏忽,說不定就要讓那人給奪了去了。
皇後的謹慎不是沒有道理的。
她等周祭酒和沈靖安等人都落了座之後,便皺緊了眉頭:“曹家少了一人。”
沈靖安忙問:“何人?”
皇後道:“曹勤,就你們之前在德溪縣裏遇到的那個曹勤。”
沈靖安自然知道,就是他。
但是,他竟沒有被抓獲?
之前不是說,他已經準備回程
了麼?
皇後搖了搖頭:“不清楚,那日去抄家的人,便是大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