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夜心中略有些不屑,但他卻也清楚,丹宗之人,絕對不能得罪。
而徐義,則是丹宗方長老門下四弟子,。
要他們二人是怎麼認識的,那還得從暗夜森林那次起。
那,當他趕到暗夜森林的時候,寶物已經被人奪走了,隻有一地昏迷不醒的人。
夏雨凝提議將這些人救醒,為他日後留下些人脈。而徐義,便是在那時候認識的。
徐義給了他一個傳音石,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用傳音石聯係他。
要不然,他也不會來找徐義尋求幫助。
心裏想著,他道:“那就多謝徐兄了!”
“哈哈哈,北夜,跟我不必客氣!”徐義道。
祁北夜道:“好,那不知徐兄準備何時來?北夜好提前讓人準備。”
徐義道:“嗯……那就明吧,我現在距離琉璃國也不遠。”
“好!”
祁北夜完,還想再問候幾句,豈料他才剛動了動嘴唇,便見傳音石滅了光。
這意味著那邊的徐義已經關了傳音石。
祁北夜見此,麵色一僵。
他好歹也是堂堂二皇子,什麼時候這麼給人低聲下氣過?
越想越氣,祁北夜臉色鐵青,猛的甩袖而去。
……
再幽千羽,此刻已經被帶入了大牢中。
這個大牢是關押一些死刑犯,重犯的,裏麵關的無疑不是罪大惡極之人。
大牢內,光線十分昏暗,隻有兩邊幾盞油燈閃爍著微弱的光,燭光搖曳著似乎下一秒就會熄滅。
大牢內常年不見日,連空氣都是渾濁潮濕的。在空氣中,還夾雜著極其濃重的血腥味,還有混有一種使人感到壓抑的,死亡的氣息。
看到有人進來,那些被關著的犯人均抬頭看向來人,雙眼渾濁不堪,充滿著絕望。
幽千羽淡定的走了進去,身後跟著兩個獄卒。
獄卒也許是忌憚著幽千羽的身份,以及背後的夏家,對幽千羽還算是客氣。
不過也是,就算幽千羽真的通敵賣國,但她現在畢竟還是個王爺,祁皇沒有開口定罪,那她仍然擁有作為王爺的權利。再加上她背後還有一個夏老爺子,獄卒就算是再怎麼恨她,也得仔細掂量著,根本不敢太過放肆。
走到一間牢房麵前,一個獄卒喊道:“就是這裏。”
幽千羽停下腳步,一個獄卒上前將牢房門打開,幽千羽從容不迫的走了進去。
獄卒立刻將門關上,隨後便一語不發的走了。
那兩個獄卒給她找了一個單獨的牢房,還算幹淨。
幽千羽在牢房裏來回走著,一邊思索著。
現在她已經在琉璃國待了不少的時間了,也是時候該去其他地方看看了。
至於琉璃國的事,皇後和祁琛那邊都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隻等祁北夜上鉤。
祁北夜那個人,也許他的心裏對祁皇是真的有親情的,但是若是讓他在祁皇和皇位之間選一個,她想,祁北夜最終一定會選擇皇位!
在這些帝王世家的眼裏,利益,永遠大於一切。
自古以來,最是無情帝王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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