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無奈,隻得正麵與那幾個黑袍人打鬥,他一個丹宗的雜役弟子,哪怕身手再好,可又怎麼能敵得過六長老的心腹呢?
不過片刻,趙平便被一道黑氣擊中右腿,刹那間,一股劇烈的疼痛自有腿上傳來,迫使趙平單膝跪倒了地上,臉色蒼白,額上冷汗直冒。
兩個黑袍人上前,一把便將趙平的兩隻胳膊鉗住,令後者動彈不得。
為首的那個黑袍人站到趙平麵前,不屑的冷笑一聲,道:“嗬!有本事,你再跑啊?!”
趙平閉上了眼,一語不發。
那個黑袍人見此,擺了擺手,轉身道:“行了,我們快回去複命吧……”
另外幾個黑袍人微微頷首,鉗著趙平的那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手下齊齊用力,便將趙品提了起來。
剛打算走,便聽得趙平忽然道:“你們,應當就是六長老或宗主的手下吧?!”
幾個黑袍人的動作紛紛一頓,為首的那個黑袍人轉過身,看著趙平,不屑的道:“都死到臨頭了,還問那麼多做什麼?”
趙平見此,露出了一個笑容,但實際上,他的心裏早就已經有答案。
會出現在這裏伏擊他的,除了那群老東西的手下,還會有誰呢?
那個黑袍人見他死到臨頭了,竟然還笑得出來,頓時蹙眉,“你笑什麼?”
聞言,趙平反而笑得愈發的大聲了,“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頗有幾分癲狂,在這黑夜之中,竟然莫名的有幾分瘮人。
不等那個黑袍人話,他便繼續道:“那你們可知道,你們敬愛的宗主或是六長老,究竟做了多喪心病狂的事情嗎?”
那幾個黑袍人相顧無言,他們身為六長老的心腹,自然知道他們的主子做過什麼,而且很多時候,那些事情都是經由他們之手的。
但為首的那個黑袍人卻是皺著眉頭,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趙平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趙平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眼淚與臉上的鮮血混合,順著臉頰滴落下來,看著竟像是血淚。
半晌之後,他終於停止了笑聲,道:“不知道幾位可又聽過……淨靈丹?又或是……服用過?”
那幾個黑袍人不由得側目,但他們卻絲毫沒有意識到什麼,其中一個黑袍人道:“呦嗬,怎麼,你這個從丹宗裏偷東西後又潛逃出來的雜役弟子,也對這淨靈丹感興趣?”
後不等趙平回答,他便又嘲諷道:“哦……我倒是忘了,像你這種雜役弟子,對這淨靈丹自然是感興趣的……”
“就是,不過以他這種資質和身份,恐怕連淨靈丹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吧……至於我們……嗬,我們自是見過的,而且,我們還服用過的!”
趙平聽著那黑袍人語氣裏暗暗的得意,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這副笑容自是被為首的那個黑衣人看在眼裏,那黑袍人厲聲道:“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其他幾位黑袍人見他如此行徑,均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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