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崔羽陽痛的當即叫出了聲。
於是崔羽陽一直跑,六公裏僅僅隻花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中途不知道被扇了多少耳光,多少悶棍,直到下了山,來到了城市,崔羽陽一回頭,那一老一少不見了。
崔羽陽也沒有多想,自己莫名其妙被打,而打自己的人,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葉家派來的人。
崔羽陽覺得就算自己說的話不中聽,但至少也沒錯啊。
結果葉家人竟然還報複自己。
崔羽陽越想越生氣,當即跑到了警察局報案。
一個小時後——
辦案人員聽到崔羽陽的話,陷入了沉默。
倒是今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在一旁旁聽的閻連赫陷入了沉思。
“你說有一個藏族小夥兒扇你耳光?”
崔羽陽點了點頭,露出自己的半張臉。
一路上也沒鏡子,他隻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被打了這麼多次耳光,臉肯定是腫了。
“嗯,一路上那男的打了我二十七次!”
警察猶豫了一會兒,又看向了崔羽陽的屁股:“你說有個起碼一米八,年紀八九十歲的道士拿著棍子追了你六公裏?”
“沒錯!”
崔羽陽點點頭:“那老頭脖子上掛著金鏈子,腳下穿的是暴走鞋,腰帶是lv,反正不倫不類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道士。”
聽完崔羽陽的話,警察隻好回過頭看著一旁看戲的老大,低聲道:“老大,要我去聯係精神病院嗎,我懷疑是精神病院的病人跑出來了。”
最開始這人匆匆忙忙跑到警察局,還以為遇到了追殺。
結果說了一個小時,就一直說自己被一個道士,一個藏族小夥兒扇耳光,打屁股?
結果一問人呢,他又說一到山腳下人就跑了。
可按照崔羽陽的描述,那傷情應該很嚴重的啊。
可是崔羽陽臉上別說腫了,就連一個巴掌印子都沒有。
警察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崔羽陽從小耳朵就很靈敏,當即就炸了。
“你說我是神經病?我才不是神經病,再亂說信不信我投訴你啊!”
警察:“……”
後來還是閻連赫拿來了一麵鏡子:“你看上麵有巴掌印嗎?”
聞言,崔羽陽看了看,這次輪到自己陷入了沉默。
而剛才還火辣辣的臉和屁股,這一刻突然不疼了。
閻連赫挑眉:“請問這位先生還要報警嗎,我們倒是不嫌麻煩跟你去調查一下,不過您說的傷情似乎並不成立,如果……總之您可以稍微考慮去醫院看看。”
崔羽陽:!!!
“我要投訴你,你竟然也說我是神經病!”
閻連赫:“……我的意思是想說是不是你最近壓力太大出現了幻覺,去心理谘詢一下。”
崔羽陽臉色漲紅,整個人不知所措的走出警察局,忍不住在想難不成真是自己的幻覺。
可,可明明真的有個藏族小夥兒和穿著暴走鞋的老道士啊?
他們怎麼都不信啊?
等等!
崔羽陽突然想到了,臉上一陣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