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煉氣大圓滿修士開口道:“敢上擂台嗎?”
甘鬆猛然抬頭,看著對方的眼中滿滿都是戰意,可想到對方是玄宗的,眼中戰意消退,便道:“生死擂就算了,點到為止!”對方卻隻當甘鬆怕了玄宗,加之丹宗的人都隻擅煉丹不擅道法和劍道,還沒上擂台就膽怯了,不足為懼,冷冷譏笑:“行吧,點到為止,放心,我也隻是想切磋切磋,不會傷到你的。”
顧嫦曦這時開口道:“慢著,隻切磋多無趣呀,不如加點彩頭呀。”完還看了對方的矮個修士一眼。
葛清正也注意到的顧嫦曦的目光,見她看向自家的師叔,不由一陣得意,道:“放心,咱們輩之間的擂台賽切磋,我家師叔不會參與。”也間接地承認自己這方有個高階修士了。
李道明眼珠子一轉,笑道:“行呀,姑娘,你這提議不錯,就是不知道你家師兄同意不同意了。”畢竟丹宗時出了名的窮!
顧嫦曦轉頭看向甘鬆,見對方一副為難的模樣,想到他身上也就一百五十塊下品靈石,便道:“我用我自己的靈石做彩頭,不用花我師兄的。”
甘鬆忙拉住她,顧嫦曦連忙道:“師兄,我相信你。”境靈可是了,對麵這群人的實力都是用丹藥提上去的,比丹宗的弟子還不如,是煉氣大圓滿,實則才是煉氣十一層,甘鬆師兄的修為可比這些人強多了。
甘鬆不知道顧嫦曦心中的九九,隻感覺到了顧嫦曦對他的無條件信任,胸中突然一團火熱:“放心,師兄一定不會讓你輸的。”著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靈石遞給顧嫦曦,你們新入門哪有什麼靈石,贏了大家平分,輸了算師兄技不如人。
葛清正不屑:“大話誰都會!”
甘鬆看了後麵那個矮個修士一眼,沒有話,帶頭便朝擂台的方向而去。
丹偲鎮的擂台已經閑置了好幾百年,本來還有專門看守的丹宗修士,後來丹宗緊閉山門數百年,擂台便成為了丹偲鎮負責的地盤,丹偲鎮鎮長如今年邁,管事的是他兒子周忠明,聽玄宗和丹宗的弟子要在擂台上比試,便帶著人匆匆來了。
周忠明的額頭都浸出了汗,玄宗是大門派不好得罪,而目前他們還在丹宗的管轄範圍內,而且自己家的孩子還在丹宗修仙呢,肯定也是不能得罪的,兩頭都不能得罪,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內心雖然糾結,但麵上卻做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站在甘鬆和葛清正的中間,念了擂台賽的規則:“既是點到為止,那還請兩位仙師注意了。”
然後便是顧嫦曦和李道明同時將五十塊下品靈石放在了擂台旁的桌子上,那裏有丹偲鎮負責鎮守安全的金丹期修士,他在丹偲鎮也是為了防止有人在丹偲鎮搗亂,如今擂台上的人中有一方是丹宗的,他便不能作為裁判,隻能在台下旁觀了,順便守著這一百塊靈石。
甘鬆對麵的葛清正態度十分高傲,姿態也顯出了幾分慵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甘鬆卻是手一伸,一把長劍便懸浮在了他的手心之上,外行隻以為甘鬆是從儲物袋中拿的,但一直閑坐在一旁的玄宗矮個子修士在甘鬆拿出自己的靈劍時就察覺到了,眉頭微皺,這局恐怕葛清正要輸。
他對著旁邊的李明道傳音:去,等會兒葛清正輸了,你也上去挑戰他們那邊那個丫頭。
李明道先是一愣,先不還沒有比試師叔就葛清正輸了,就算他輸了,自己也不能去挑戰一個煉氣七層的修士吧!不過他還沒有築基,無法用傳音入密,隻得苦著臉不停給師叔使眼色,可他的師叔已經轉頭看向了正中間的擂台上了。
葛清正是輕視丹宗的,畢竟丹宗窮得修真界聞名,如今大部分長老都在外奔波找靈藥煉丹,門派弟子輕易不敢下山,即便能從珍寶閣中換得靈石,也無法支持他們的日常修煉。
因此就算甘鬆是煉氣期大圓滿,他也覺得就憑借自己經曆了那麼多次的尋寶探險,丹宗築基期以下的弟子連門都不敢出,能比得過他嗎?
周忠明在擂台下喊道:“擂台上,點到為止,開始!”
雙方同時動了,葛清正卻是身經百戰,不僅道法變化多端,還十分的狡猾,而且他是火木雙靈根,一邊用火係幹擾甘鬆的視線,一邊木係的藤蔓悄悄催生,出其不意想纏住甘鬆的雙腳。
甘鬆卻沒有使用任何法術,每一次攻擊都是以劍為中心,有幾次,甘鬆的劍並沒有碰到葛清正,卻能將葛清正的衣服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