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日複一日,每日又何其的相似,唯一不同的隻是每當靜塵隔三差五地見到鳴鷹時,鳴鷹臉上的神情都總有些不一樣。
終於,在這一日早晨鳴鷹主動地跑到靜塵的門下敲打著。過了一陣門開了,靜塵見到鳴鷹興高采烈的樣子,貌似是中了彩般。於是問:“是石頭被你燒完了嗎?”
“對對!燒完了!”
看見他這嬉皮笑臉的表情,靜塵反而撇著嘴不想多看。他走入屋內拿著剃胡刀交給鳴鷹,“你又是時候整理下你的下巴了。”
鳴鷹摸著下巴果真長滿了胡須,隻是自己沒發覺罷了。鳴鷹跑到河邊修理,完畢後他便跟著師傅的步伐往樹林裏走去。
總算來到地方了,靜塵瞧了瞧發現這片凹陷的空地上徒留被燒焦的殘渣,原來倒在這裏的大石頭確實不見了。正當鳴鷹興奮之際還以為師傅會說什麼表揚的話,結果靜塵還是那幅冷淡的樣子。
他問鳴鷹道:“隻用了火裂能嗎?”
“是啊。”
靜塵走到焦土中,他用拐杖來回翻弄著土地,貌似最後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鳴鷹先是一愣一愣的,到後來心髒撲通撲通跳得越來越厲害,貌似是被看穿了···
“如果在這幾十天裏每日都在重複著使用火裂能的話,那為什麼下邊的土地沒有烤熟呢?”他對著鳴鷹又強調了一遍:“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鳴鷹頓時就尷尬了,一邊撓頭一邊答:“這個··這個嘛····”
“或許是你偷懶了,所以才會這樣吧。”
“不對!我敢向師傅您保證我沒有偷懶!”
“那就給我說實話!”靜塵咚了下拐杖,一下就讓鳴鷹縮了回去。
這下鳴鷹無話可說了,隻好老實交代道:“我··偶爾用了些風裂能。”
“偶爾?”靜塵刻意地加強了語調。
鳴鷹憋足了一口氣最後忍不住還是泄氣了,“好吧我投降,其實每當我的手要幹枯的時候就會用到風。”
“那這麼說來,你兩種裂能都練習了很久是嗎?”靜塵的語氣回歸平淡。
“是啊。”
鳴鷹笑嘻嘻地還想著能蒙混過關,結果得來的卻是靜塵的一聲質疑:“我記得我說過隻準你用火裂能,結果呢?”
“我不懂誒師傅,我能向您保證我能兩麵抓,為什麼非要浪費時間單抓一麵呢?這樣效率不是一般得低呀!”
靜塵沉得住氣,他抖動了下眉頭。“那麼兩手都抓的你現在又練得如何了呢?可以展示給我看看嗎?”
“沒問題!展示就展示!”但是忽然間他又懵了,“師傅想我怎麼展示?”
靜塵背對著鳴鷹步行十餘步然後轉身,站直身雙手搭在拐杖上回道:“有多少伎倆全都使出來看看吧。”
說完後鳴鷹立馬感到躍躍欲試,他見師傅已經擺好了架勢,於是自己也後退了幾步。緊接著雙手手心中冒出烈焰,但見師傅倒還無動於衷。
“我準備好咯師傅!”師傅靜塵沒回話,鳴鷹也就當是默認了。
他雙掌合並將火球推了出去,火焰打在靜塵麵前的風牆上並被颶風削弱,看似有氣無力。但緊接著鳴鷹一個健步躍到了靜塵的左邊,擰緊拳頭,火焰燃起,他對著靜塵無死角的強風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