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羽並沒回答卯的話，盡管他知道卯很可能真的會殺了他。us
他根本不知道刀聖在戰鬥過程中分了心的，又怎麼可能知道刀聖分心的原因呢？
卯皺了皺眉，“你以為我著玩的？”
韓飛羽急忙搖頭，道：“我怎麼敢。”
卯道：“那你還不回答我的問題？”
韓飛羽苦笑道：“我真的想給你一個答案，但是我確實不知道你在些什麼。”
卯認真地看了看他，發現他的神情不似作假。
韓飛羽攤了攤手，強調道：“以我的實力……看不懂你們之間的戰鬥。”
不會踢球的人看不懂足球，隻會覺得它半進不了一個球實在無聊透頂。
不會下棋的人看不懂套路，隻會覺得它黑白分明你來我往實在無趣至極。
這是眼界問題。
外行看熱鬧，便是這個意思。
對於戰鬥來，韓飛羽也許不是外行，問題在於戰鬥的兩個人境界太高，讓韓飛羽觀看這種戰鬥，無異於是讓一個剛剛從幼兒園走出來的孩子讀懂離騷。
卯想了想，道：“此言有理。”
韓飛羽心想你竟然也會講道理？
卯突然伸手。
韓飛羽嚇了一跳，就要逃走。
卯認真道：“你隻要敢動，我就殺了你。”
韓飛羽苦笑著停了下來，“姑奶奶，你到底想怎樣啊？”
卯沒理會他，將手貼在了他的腹部，有些驚奇地‘嗯’了一聲。
兩聲。
韓飛羽隻覺得腹部微痛，道：“你在幹什麼？”
卯道：“我在探索你的身體。”
韓飛羽麵色古怪起來，心想你這是在挑逗我？
卯的手繼續向上，貼在了韓飛羽的左胸口，挑眉道：“有意思。”
韓飛羽愈發不解，“什麼有意思。”
卯看了他一眼。
韓飛羽識相地閉上了嘴。
卯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把手貼在了韓飛羽的額頭處，麵色一變。
半晌，卯才把手從韓飛羽的身上拿開，“真有意思。”
嗯。
有意思。
真有意思。
這便是卯從韓飛羽的身體裏得到的答案。
韓飛羽撓了撓頭，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卯看著他的腹部道：“這是血脈。”
韓飛羽微愣。
卯又盯著他的心髒道：“這是靈種。”
韓飛羽有些懂了。
最後卯看了看他的額頭，道：“這是靈魂。”
韓飛羽是神魔後裔，血脈的事情他知道。
作為近二十年唯一一個至尊級覺醒者，靈種異於常人他也可以理解。
但靈魂是什麼意思？
難道真的存在靈魂這個法？
他皺起眉頭，盯著卯。
卯輕聲道：“我收回剛剛的那句話，預言並沒有誇大其詞的成分，你確實有能力讓這片地哭泣。”
韓飛羽道：“雖然我並沒有這種想法，不過我很疑惑為什麼你會這麼。”
卯道：“你的賦極強。”
韓飛羽心想從我進入庫利紮爾以來已經有無數人過這種話了，可事實上我還是弱得一逼。
似是猜到了韓飛羽的心思，卯道：“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的
賦，完全可能成為超越聖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