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敘舊之後，韓飛羽便帶著景月暫別了班主任。
在他們走了很久之後，班主任還是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biu’的意思很多，但能與韓飛羽的動作搭配的也就隻有一種。
結合那個俄羅斯老頭的信息，韓飛羽現在的工作不難推斷。
武器製造業。
他走出辦公室，看向樓下。
韓飛羽和景月的肩膀保持著一個拳頭的距離，似是有有笑。
……
……
“你現在在老鍾心裏已經成功的變成了一個賣國賊。”
景月拍著韓飛羽的肩膀，“加油，我們的賣國賊同誌。”
韓飛羽皺眉反駁道：“怎麼能賣國呢？充其量也就是做些武器而已。”
景月道：“你幫別的國家製作武器，而這些武器不知道會被用在什麼地方，這便是賣國。”
韓飛羽不忿道：“那不也是你弄出來的事情嗎？”
景月撲哧笑出聲。
韓飛羽看得有些呆了。
不知不覺間，他們便走到了操場。
贏溪中學的操場很，甚至沒有庫利紮爾學院的一座教學樓大氣。
韓飛羽突然道：“你還記得這裏吧。”
景月點點頭，“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韓飛羽道：“我們班和五班籃球賽那次，你還記得嗎？”
景月道：“那還是忘不了，我記得我還給他們加油來著。”
本來景月想給某個人加油的，可她實在想不起來那個人的名字，隻能這麼了。
韓飛羽輕笑道：“當時你揮著農夫山泉，一邊跳一邊給我大喊加油的場景，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景月沉默了會兒，“為什麼我會什麼都不記得了。”
韓飛羽道：“高中的畢業照，你還能找到嗎？”
景月點了點頭，“找出來鍋，但是照片上都沒有你。”
韓飛羽微怔，從手機裏調出畢業照，指著左上角倒數第二排道：“這個位置，沒有我嗎？”
景月點了點頭，“沒有。”
韓飛羽皺起眉頭，“我似乎知道你失憶的原因了。”
景月問道：“那我為什麼會失憶？”
韓飛羽認真道：“因為你和我之間的羈絆被人扯斷了。”
景月道：“這東西可以人為扯斷？”
韓飛羽雙目微閃，“人力當然很難做到，但這個世界上不光是隻有靈力而已。”
景月道：“能恢複嗎？”
韓飛羽點了點頭，“當然能恢複。”
景月沉默了會兒，“那就恢複吧。”
韓飛羽走到籃球架下方，用腳踹了踹鐵皮已經開始腐爛的球架。
“不急，如果你不想恢複的話，那我們可以等。”
景月再次沉默了會兒，道：“謝謝。”
韓飛羽笑道：“以前你可沒這麼矯情。”
景月道：“你又知道了。”
韓飛羽笑而不語。
繼續前進，便是贏溪中學人氣最高的毓秀樓。
毓秀樓是女生寢室。
這也是它能在贏溪中學擁有最高人氣的原因。
都是青春期的孩子，對異性總是充滿了憧憬，何況他們那屆女生質量很高。
韓飛羽看著白色的塑料輸水管，目中露出懷念的神色。
“景月，我給你表演一個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