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背叛者還是正常的人,隻要沒達到近世,就沒有什麼意義。
主要的是不能動搖軍心。
神會的實力不值一提,但神會掌握的武裝可是一股不的力量。
血主輕輕按下手掌。
所有的人都像被禁錮了一般不能動彈。
坎特在一旁下令,“赤瞳,查一下哪些人背叛了神會。”
他沒那些人該有什麼結果,但語氣中的殺氣不言而喻。
血主看了眼坎特,確定他能處理好這件事情之後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景月,“魔種?”
景月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血主道:“我們試過,魔種最多隻能影響觸玄境界的人,你是怎麼做到影響明我的?”
觸玄和明我最大的差別便是觀心。
一個能夠明白自己的心的人,哪怕是魔主也不能操控。
景月是怎麼做到控製明我五階以上的人的?
景月輕聲道:“混沌誕下的子女,都有屬於自己的力量,譬如你,出手的時候漫血河,和任何人戰鬥都有至少一次的替死之身可用,在譬如混亂魔主,混亂之力一出基本上沒什麼東西是她改變不了的……”
血主沉吟道:“那你的能力是?”
景月笑道:“我既然被稱為邪主,總要有點和邪惡沾邊的地方吧?”她伸手指了指下方的那些人,“真正正義的人是不存在的,而隻要內心存有那麼一丁點的惡念,我都能將它變得無窮大。”
血主沉默了會兒,“上限?”
景月道:“如果我肯下點功夫的話,哪怕是你也有被操縱的可能性。”
這句話透露了很多信息。
其中之一,就是景月可以操控近世境界的強者,雖然那可能存在一些條件限製,但終歸還是能做到。
還有就是,她操縱剛剛那些人背叛根本沒下功夫,也就是,現在的神會,基本沒有真正可靠的人。
血主皺起眉頭,第一次覺得事情開始麻煩起來。
神會沒有蠢人,所以哪怕是最普通的成員也明白了景月是什麼意思,一時之間所有的人臉色都難看起來。
難道在麵對邪主的時候,他們還要警惕可能來自同伴們的攻擊?
這該怎麼打?
正在這時,心聖突然開口話了,語氣有些悵然,“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是個沒什麼用的人,軒轅可以隻身前往封印地尋求結盟的可能性,共工被委托鎮守冰神寢宮,無傷一刀兩斷哪怕是你也不敢輕易任他攻擊,祝融甘心成為世界和平的奠基石……反倒是我,空有聖人之名卻沒什麼實際的作用。”
頓了頓,他再度開口道:“原來,我還是有些用處的。”
景月挑了挑眉,然後又皺了皺眉,“是你做的?”
心聖輕笑道:“並不是混沌誕生的人才有自己的能力,我也有,名為一點通。”
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一點通。
景月嘲諷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古中國進京趕考的窮酸秀才呢。”
心聖道:“在截取地記憶的時候,我最向往的表情那種生活,有目標,才
有希望。”
景月道:“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了?”
心聖認真道:“你可以試試。”
景月沉默了會兒,確認那些人心裏的惡意完全無法在自己的力量下擴散,不由得有些困惑。
心聖解釋道:“別試了,我的能力,足以讓一定範圍內的人的心意和我連在一起,也就是,如果你不能動搖我的話,就不可能再動搖任何一個人。”
景月點了點頭,輕笑道:“這個能力,有些克製我呢。”
心聖感慨道:“這或許就是我能起到的作用了吧。”
景月道:“你起的作用或許不限於此,但現目前也僅限於此了。”
心聖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沒有話。
景月拍了拍手,道:“既然如此,那我陪你們稍微玩玩好了。”
心聖微怔,然後猛地臉色一變。
庫利紮爾猛地震動起來,然後開始坍塌。
神會真正的大殺器都存放在各個宮殿裏,或是屋頂或是地基,庫利紮爾化為一片廢墟,神會在這場戰爭的作用至少少了一半以上。
所有的近世強者都在一瞬之間出擊。
時謝拔出了村正。
三聖呈三角而立,隱約間有呼應之勢。
血主等四位魔主分別占住東西南北四角,四頭巨獸的虛影在他們背後凝結。
坎特看著空,眉頭緊皺,迅速離開這個地方。
他的實力還沒突破到近世,留在這裏沒有絲毫作用,倒不如退居幕後看看神會還有哪些武裝可以用在此次戰場上。
除去死亡的成員,神會很快便全員撤離了這裏。
空隻留下了那些近世層次的大物。
不多時,埃德也趕了過來,他手持將夜與時謝分別位於景月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