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隆,你說對一個時時刻刻把要殺我的人,我是不是該先下手為強把他給殺了先啊?”顏兮看向蕭雲隆,一本正經道。
隻是這兩人的話語都未免太過語出驚人了,好在這裏邊隻有他們自己,但因為顏兮的這麼一句話,蕭雲隆的臉色慢慢變得黑沉,大有如顏兮說的,先下手為強了。
再說郊外的竹林,宮鈺塵跟鄭梓黎在談心,也在警告。
“你也不小了,相信鄭王爺跟鄭王妃也該為你挑選合適的女子了!”宮鈺塵轉移了話題,鄭梓黎很不錯,但要是情敵,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的事還真不勞煩塵小王爺關心了,畢竟如今塵小王爺可是比我忙的很,一頭是她,一頭是十一公主!”鄭梓黎毫不避諱的開口,這麼明確的說也是為了告訴宮鈺塵,處理不好蕭亞雯的事就別招惹顏兮,否則會給顏兮帶來災難的。
鄭梓黎的意思宮鈺塵如何不知道,若是鄭梓黎以一個普通朋友的身份來說,宮鈺塵會感激鄭梓黎提醒自己,雖然他一直都在提防蕭亞雯不需要別人的提醒。但鄭梓黎卻不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所以,他不高興了。
不過想著顏兮如今在宮裏,宮鈺塵眉頭蹙起,琉璃色的眼眸有著別人看不懂的情緒,聲音裏卻盡是堅定道:“我跟蕭亞雯從無任何關係!”
“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嗎?人家十一公主可是對皇上說,你們在靈德寺一同中了媚藥,雖然你們並沒有成其好事,但你看光了她的身子,而你就必須娶她,皇上已經答應了,想必假以時日聖旨就會下達了!”對於宮鈺塵的撇清關係,鄭梓黎不高興,他可以跟顏兮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關係,但他已經把顏兮當成朋友對待,他不希望顏兮受到任何傷害,如今顏兮被強迫進宮就是傷害的開始,他想要除去些對顏兮的傷害,不管有用沒用,他隻想按著自己的心走。
隻是鄭梓黎的這麼一番話已經觸怒了宮鈺塵,宮鈺塵如何不知曉鄭梓黎這是讓他放棄顏兮,可誰都沒有資格讓他放棄顏兮,他更不會放。
一時間,宮鈺塵周身的氣息都變冷了,宮鈺塵看向鄭梓黎的眼神更是像看仇人一般,似乎隻要鄭梓黎再多說一句讓他放棄顏兮的話,他便殺了他。
隻是鄭梓黎既然敢說,就不怕宮鈺塵生氣,而且,為了顏兮這個朋友,兩肋插刀有何不可。
不過鄭梓黎並未第一時間便開口,宮鈺塵也並未開口,兩人對立而站,周身的氣息異常的怪異呢。
宮鈺塵淡雅如霧的星光裏,優美如櫻花的嘴唇,細致如美瓷的肌膚,浩浩中不失文雅秀氣,九寸身軀足以頂天立地,令各位風塵女子望塵莫及。
墨黑色的眼眸溫和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白色的錦袍,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測,溫文爾雅,他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舍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他美麗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竹葉不經意的繚繞在他的周圍,不時的落在他的發簪上,如此的美麗,竟不能用語言去形容。
鄭梓黎,難以捉摸的冰冷,白皙的皮膚,一雙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輕笑時若鴻羽飄落。那氣質淡雅如仙,聲音如沐春風,整個人都帶著天生高貴不凡的氣息讓人不能忽視。
他一身藍色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藍色錦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著一半以上的深黑色頭發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睦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
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都是人中龍鳳,都是新一輩的佼佼者,今日是因為顏兮而兩人有想要比試的心,可沒有顏兮,這兩個佼佼者也是會惺惺相惜來那麼一場比較比較,畢竟人都是喜歡比較的,或者對這兩個人應該用切磋這個字眼。
“宮鈺塵,打一架如何?”鄭梓黎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有何不可!”而宮鈺塵回答的同樣很幹脆。
一個說打,另一個附和,貌似都沒有不打的理由了,而這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真打起來,基本上是要兩半俱傷的。
打?不打?兩半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