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老祖渾身癢得恨不得躺到地上打滾,“本尊……啊……癢……啊……你到底什麼時候下的毒!”
他實在是太不甘心了。若說當年鬥法比試,輸給長生也就罷了。長生畢竟是六道運化的行家,那些個有毒的沒毒的可以隨心所欲地轉化。
可崇光這個毛頭小子才多大,他的毒居然也讓他破解不了!他這個“老恩師”當到這個份上真是太沒尊嚴了!
“你要用刀子挖本君的心,用錐子紮本君的時候難道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崇光君樂悠悠地提醒鴻鈞老祖。
鴻鈞老祖明白了,那日他借著給崇光“醫病”的由頭非要用刀挖心,用錐子紮,撲在崇光身上好生地折騰了一番,那時他趁機給崇光君下了“洪荒未有鑽心劇痛之毒”,原來崇光君當時就以牙還牙了……
“快!拿解藥來!”鴻鈞老祖滿屋子蹭著癢癢。
“若是你早些來,尚且可解。這麼晚才來找本君,無解了。”崇光君不慌不忙道。
“那怎麼辦啊!癢死了!”鴻鈞老祖舉著癢癢撓不解氣,索性在牆角轉圈蹭。
崇光君微微一笑,“隻能等它慢慢自行散去了。”
“慢慢!散去前怎麼辦!”鴻鈞老祖聽到“慢慢”二字更惱火了。
“你別把本君的宮牆蹭塌了。本君給你準備了很多癢癢撓,撓撓。”崇光君壞壞地變出了一大把癢癢撓。
“你個死鬼!以前是這德行,現在還是!壞極了!”鴻鈞老祖出離憤怒破口大罵。
“死鬼可不能隨便叫,容易被人誤會咱們倆的關係。”崇光君提醒鴻鈞老祖。
“就叫!死鬼!死鬼!死鬼!有本事死一場,還不讓本尊喊了!誤會就誤會!以前被人誤會的還少嗎!啊……啊……”
鴻鈞老祖渾身癢得想撞牆,上神的尊嚴他不要了,節操也不要了,反正在損友麵前從來沒有過,就是喊他死鬼了!不給他解藥,他就把他的宮牆蹭塌!
宮牆之內,偌大的高梧宮被濃濃的煞氣和血腥之氣籠罩著……
春生手持辰光劍,屈膝壓腿,二目如電全神貫注地盯著凶惡的猙獸。
她大口地呼吸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滾落了下來,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濕,臂上被猙獸抓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染透了半個袖子……
對麵的猙獸保持著攻擊的姿勢,“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大腿和後背被春生劃了兩道深深的口子,翻著赤紅色的肉,流淌著鮮血。
春生已經拚死和猙獸戰了一場,勉強占了一點上風卻也沒得了什麼大便宜,盡管傷了猙獸兩處,猙獸反而獸性大發,越發地拚命,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那猙獸竟會風遁之術,狡猾異常,春生吃了一爪才摸清了一點它的路數,她必須比猙獸還要快,必須要在它遁走藏匿偷襲她之前以更快的速度先發製人!
春生凝神發力奮起一劍,辰光劍的劍氣好似一道厲光直擊猙獸。
猙獸不甘示弱,瞬間一躍而起,張開血盆大口吐出了一大團電光迎著春生的辰光劍氣噴了過去。
開天辟地般的碰撞!電光石火炸裂開來!
春生飛身而起,借機從一旁偷襲猙獸。猙獸怒吼一聲,也飛身一躍,靈活地一個轉身躲過了春生的偷襲,張開利刃一樣的獸爪帶著巨大的靈力連撲春生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