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派眾人憤怒了。
白蘇
被決明的手下抓了出來揪到了法壇上。
“居然是回春派的二把手,最不可能的人啊!白蘇,說說,你為什麼肯吃用他煉的丹丸?你不是一向對他忠心耿耿嗎?”決明嘲諷白蘇道。
白蘇全身無力,氣喘籲籲道:“決明掌門,你不是很清楚嗎,我是回春派的二把手,本已是繼任掌門,但是,上次……無意丟了回春令……他削了我的代理掌門之職……提拔莽夫金海沙為首座,將他當做親信……我不服!我在派中盡職盡責這麼多年……不過隻犯了一個小錯誤,憑什麼!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出頭無望,為什麼要為他去死!”
決明聽罷,“啪啪”地鼓起了掌,“好!說得好!看見了吧!雲上是怎麼對待身邊的親信的!嘴上說著兄弟長兄弟短,都是騙你們的!今天,你們吃了丹丸,我決明給你們生路!跟著我幹,有出頭之日!”
白蘇將丹丸放到了嘴裏,用力地嚼嚼著,紅著眼睛咽了下去。
“好吃嗎?法壇上還有這麼多,你都吃了我便信你!不但給你活路,還讓你做我藥王穀的長老!”決明奸詐笑道。
白蘇趴在地上,在決明的腳邊艱難的撿起一個個丹丸的放到嘴裏直接吞了下去。
決明由得意的笑漸漸變得麵目猙獰,憤恨道:“很難吃是不是!還以為他多有靈性!竟然廢了我一爐丹藥!浪費了我幾年的心血!它活著是我決明眼裏的沙
子!死了還是牙磣!”
決明痛罵著雲上,又踩碎了腳邊的一顆丹丸。
“還有沒有人吃!”決明身後的親信嗬道。
眾人緊緊攥著丹丸,以沉默代替呐喊和反抗。
“不吃就將雲上挫骨揚灰!”
決明一聲令下,身後的親信們衝過去對回春派眾人拳打腳踢,掰開回春派眾人的手將丹丸搶過來施法捏碎揚掉。有人死死護著那丹丸,妙手派人懶得掰,便直接踩在握著丹丸的人的手上,直接撚碎!
“哈哈哈”決明放聲大笑。雖然這一爐長生丹又廢了,但鏟除了眼中釘肉中刺,猶如當年他和他的師父害死了雲上的師父,何其痛快!
突然他的身子一怔,身上的穴道竟被人封了住。
一把冰冷的劍橫在了他的頸上。
“決明!想要你的狗命就給回春派的人吃解藥!”
決明嚇得一哆嗦,是白蘇的聲音,凶狠又決絕,根本不像中了化功軟骨的毒!
白蘇所做的一切都是裝的!
前夜決明假扮雲上讓回春派眾人喝酒,他發覺到事情不對,回春派的人都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忘了掌門的脾氣和作風!
掌門在辦重要的事情前絕不允許大家喝酒,都是以茶代酒。要和妙手派殺個你死我活是派裏最重要的事,掌門怎麼可能讓大家喝烈酒!
回春派的旁人都一口氣幹了毒酒。白蘇在醒悟的時候已經喝了兩口,好在並不多。旁人都中毒頗深,他中的毒卻輕很多,昏過去的時
間短,身上還有大部分法力在,便忍辱負重吃下了丹丸,伺機控製住了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