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圍觀的奴仆當場狂吐了幾個。
水缸裏的水奇臭無比,惡心極了!
眾人這才發覺菊台的異樣。
菊台把滿滿一大缸澆花的臭水澆到了自己頭上,喝到了肚子裏,卻絲毫不覺得有異,還打了雞血似的笑得很有成就感。接著把大缸一扔,狂笑著繼續找新的“大鼎”去舉了。
明伯慌忙施法接住了大缸,無憂宮家徒四壁,這缸可不能砸壞了!
可是這缸怎麼格外的臭!
明伯懵了,缸太臭,臭得他捏著鼻子都無法靠近了!那缸裏明明裝的是清水……
“哈哈哈!”棠棠笑得前仰後合頓足捶胸。
春生邊笑邊叮囑棠棠,“棠棠,菊台用的碗就扔了吧,怪惡心的。”
“小王妃,你是不是和明伯商量了,在缸裏放了粑粑!”棠棠笑嘻嘻地問春生。
“我可沒有……”春生捂著鼻子,那水缸裏的臭水味道簡直比粑粑還難聞,心想菊台的運氣可“真好”!
“小王妃,明伯的菌湯怎麼辦?都被他喝光了。”棠棠問春生。
“找妖醫再開唄。不行再給寶王來點。”春生不以為然道。
“啊?哈哈哈”那他豈不是瘋得連他娘親都不認識了。”棠棠笑道。
“他現在恐怕已經不認識了。”春生冷哼了一聲。
春生說得一點也不誇張,毒菌子加上迷魂術雙管齊下,菊台滿王宮地瘋起來,已然誰也弄不住了……
每個宮門口的石獅子都被他舉了一遍,遇到轎子車輦照舉不誤。連聞訊趕來的他親娘玲瓏夫人都被他舉著圍著王宮跑了兩圈,一直跑到了白羽夫人的無瑕宮門口。
玲瓏夫人快嚇瘋了,尖叫著暈過去了兩次。因為是菊台舉著,侍衛們也不敢貿然靠近。
此時無瑕宮中梅山剛剛給白羽夫人施法度了修為,壓製了白羽夫人多年的頑疾乏力之症。
白羽夫人愧疚不已,“山兒,都怪母親拖累了你。不然以你的修為早就能被封為儲君了。”
“母親哪裏的話,山兒當不當儲君無所謂,山兒並無大誌,隻要母親身體無恙就好,過母親的快樂,山兒就滿足了。”梅山寬慰白羽夫人道。
“我山兒最懂事……你和婧兒什麼時候也也添個娃娃?沒想到你們幾個兄弟竟然是小七第一個……”白羽夫人提起此事悵然若失。
“母親不用急,這種事得看緣分。”梅山與自己的王妃婧妃成親多年一直沒有子嗣。兩個人的身體都沒有大礙,但就是懷不上娃娃。連妖王的禦妖醫都束手無策。後來在上界找了醫仙藥聖看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說是他太過操勞有些虛弱但也不至於無後。各種大補金丹也沒少吃,兩個人都吃得噴鼻血也沒懷上娃娃。
白羽夫人羨慕旁人,時不時地與梅山歎息幾句,梅山倒也坦然。
“山兒……你……”白羽夫人欲言又止。
“母親有何事?但說無妨。”梅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