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三葉神”,“二指禪”和獵小彪回到窯洞裏。
“飄哥,不就是個古代賭徒的頭蓋骨嗎?到底有什麼玄妙之處,連‘三葉神’都不讓知道。”獵小彪說。
“二指禪”臉上那股壓抑的興奮勁此時一露無遺,用他那殘存的兩個指頭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說:“雖然我不希望你去當一個賭徒,但賭鬼這個戒指對你以後有莫大的用處。想當年,孫連無意中用賭鬼的頭蓋骨做了這個戒指,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戒指的秘密,之後橫行賭場數十年,靠的是什麼?”
獵小彪說:“靠的是戒指唄,這還用問。”
“廢話!”“二指禪”恨鐵不成鋼地點著獵小彪說:“這個戒指的秘密我以前在空手幫時聽人說過,但當時根本就不相信,也沒有見過,可是當‘三葉神’說起時,我才想起來,原來這個以前認為是子虛烏有的東西竟然是真的!”
“到底是啥秘密你就直說,別吊我胃口了!”獵小彪聽到這兒也有些急於知道,催促著“二指禪”。
“二指禪”笑了笑說:“終於急了吧!嗬嗬,告訴你,隻要碰到這個戒指,所有的色子都害怕!說簡單點,打個比方,這個戒指和色子的關係,就象鍾馗和鬼的關係,這下明白了嗎?”
獵小彪吃驚之餘想了想說:“是不是戴著這個戒指,就能讓色子聽話,讓它是幾點就得是幾點,而且不管是誰來擲?”
“對了!”“二指禪”點頭就道。
獵小彪搖了搖頭,說道:“以我看來,這純粹是胡說八道!色子不管是啥材料做的,都不會有靈性,不象動物那樣有認主或克星之類的特性。”
見獵小彪不相信自己的話,“二指禪”也不生氣,繼續說道:“‘色鬼’那段時間在賭場的贏多輸少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他還是有輸的時候,否則應該想咋贏就咋贏!”獵小彪說。
“二指禪”搖了搖頭說:“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但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色鬼’之所以沒有象你所說的那樣想咋贏就咋贏,這說明他還沒有完全明白、更沒有完全弄懂這個色子的秘密。”
“那你知道?”獵小彪問。
“二指禪”翹起二郎腿,用力地抖動著:“我當然知道!”
獵小彪注視著“二指禪”那抖動的二郎腿,不由得弱弱地說:“飄哥,有個題外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啥題外話?想說就說!”“二指禪”有些意外地看著獵小彪。
獵小彪有些遲疑地說:“飄哥,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我也是聽我老師說的。”
“有屁快放!”“二指禪”這時隻想賣弄自己廣博的見識,根本不想聽獵小彪說。
獵小彪說:“我們一個曆史老師說過:從一個人坐姿就能看到他的未來,其中有一個標誌就是,男的搖晃腿必定窮,曆史上幾乎所有的大人物,都是行如風,坐如鍾,因為他想前程,心必須得定,這樣思想才能集中,所以能成大功業,那些胡搖亂晃的多是一些屑小之徒,一天三頓,心中別無他想,隻知道混日子,所以成不了氣候也過不好日子,因此他窮。”
獵小彪說得有些得意忘形,有些口幹,端起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繼續說:“女的搖晃腿絕對賤,曆史上那些大家閨秀和有名的女子,都端莊嫻淑,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從小受到嚴格的良好家教,但是青/樓上的那些煙花女子可不是這樣,不是站在門口靠站門框,嘴裏嗑著瓜子,對著行人騷眼亂拋,就是和一些登徒子坐在屋裏翹腿亂抖胡搖,以此來引起對方的注意,進而以色tú財,所以她們賤得很哪!這可不是我說的,是我的曆史老師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