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小彪聽到叫聲後,身子立即象彈簧一樣彈起,朝著草叢處撲去,以他時的功夫,二十多米的距離瞬間即到,隻見吳琳琳驚恐地看著身前,一條色彩斑斕的蛇粗如手臂,抬起半截身子,朝著這個給自己洞口放水的女人吐著信子。
幸好吳琳琳麵對著獵小彪,那兩瓣雪白的翹臀沒有完全暴露,看見獵小彪來了,大叫道:“蛇!”
獵小彪也怕蛇,但他不用接近它,手探入口兜,掏出一根鐵釘朝著蛇一揚,打蛇打七寸,這極鐵釘準確地釘入了蛇的頭下七寸處,蛇疼得立即身子一縮,在草叢裏來回翻滾著,獵小彪笑了笑,自信地走了過去,抓住蛇尾巴擔著還在不停扭動著的蛇朝吳琳琳一揚。
“好了,沒事了!啊,你那個啥……”他的目光掃到了一抹雪白後,話隻說了半截。
吳琳琳也反應過來了,羞得粉臉通紅:“不許看!你、你轉過身子去。”
“噢。”獵小彪戀戀不舍地收回了目光,轉過身去。
吳琳琳剛才由於驚嚇忘記了疼痛,整理好衣服後這才感覺到腳腕疼如針紮:“哎喲!”
獵小彪扶起她,朝著濕處一看,這恍然大悟地說:“看看,你給人家來個水漫金山,它不咬你才怪呢!”
“討厭,人家都這樣了,你還取笑我!”吳琳琳眼淚汪汪。
獵小彪最討厭男人流眼淚,最害怕女人流眼淚。一見吳琳琳楚楚可憐的樣子,打趣之意立減。
“不用怕啦,這條蛇雖然嚇著了你,但它付出的是生命的代價,回去給你做大補的湯——燉蛇段!”獵小彪朝著吳琳琳揚了揚手中的死蛇。
“我才不吃它呢,嚇都嚇死了!”吳琳琳瞄了一眼死蛇,心有餘悸。
回到自己的住處,安頓好吳琳琳後,獵小彪把那條蛇剝皮去膽剁段,放進鍋裏,蔥、薑、蒜等佐料也相繼放了進去,隨著水溫的不斷升高,屋裏頓時香氣撲鼻。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獵小彪朝著躺在床上的吳琳琳笑嘻嘻地說。
吳琳琳蓋著獵小彪的上衣,歪著頭看著他,隻是笑了笑,並不說話。
獵小彪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於是走到床跟前關心地問:“怎麼啦?”
吳琳琳搖了搖頭說:“沒事,我隻是覺得你好象在哪裏見過,嗯,一定見過,我的直覺一直是非常準的,可就是想不起來。”
獵小彪心說咱們早就在冷城監獄裏見過麵了,不過事隔幾年,我的麵無形也練成了,以前的那副長相已經輕易不用了,你豈能認得出來。
“是嗎?難道我們前生有緣,需要今世纏綿!”獵小彪一臉地壞笑。
吳琳琳早已恢複了平靜,並不在乎獵小彪的調笑,而是再次用一雙美目看著他:“你知道嗎?我還在上大學時,有一次去冷城監獄裏實習采訪,被一個犯人劫持,多虧另一個犯人救了我!”
“是嗎?那多危險呀,一個女孩家,去什麼監獄采訪,那是什麼地方?地痞**社會渣滓人類垃圾全在裏麵!”獵小彪說。
吳琳琳搖了搖頭:“不象你說的那樣,那個救我的年輕犯人叫獵小彪,我覺得他就不是,事後找過他,誰知他去越獄了,唉,想報答一下都找不到人。”
“想報答他,一個犯人?咋報答,以身相許嗎?”獵小彪陰陽怪氣地說。
吳琳琳沒有為他的話生氣,而是認真地看著獵小彪說:“我咋老是覺得你和那個獵小彪非常相象呢!”
廢話!什麼想像?老子就是!
“嗬嗬,那你就把我吳晴當作獵小彪好了,我這可是第二次救你喲,不,是第三次救你,你是否能以身相許呢?”獵小彪俯下身子,裝作色迷迷地看著吳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