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我雖然沒見過那些小銼子,但我總覺得這事不那麼簡單,你想想,比武應該找中國的武術協會,或者是某個大門派,象咱們空手幫這種見不得光的幫派,好象在武功方麵不是最好的!”獵小彪說。
“我當時向幫主提過這個問題,可是幫主在和安倍爾比密談後竟然答應了,具體是咋回事我並不太清楚,總之,幫主同意明天的比武和比偷!”花姐說。
獵小彪喝了口水說:“花姐,我不在這幾年,幫裏有啥變化沒有?”
花姐幽幽地說:“飄哥和你一走就是兩年多,幫主撒出空手追殺令也沒有抓到你們,為此非常震怒,責罰了好幾個堂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事慢慢地變淡了,前天他下令撤回空手令。還有,幫主女兒司馬平平到美國留學去了。”
“這麼說我回來就沒有啥危險了。”獵小彪說。
“話不能這麼說,雖然撤回了空手令,但你抓破幫主夫人衣服的事已經惹怒了他,不會輕易罷手的,所以你還是離開這裏為好,省得到時候有麻煩。”花姐說。
獵小彪叼著煙無所謂地說:“大不了再變一張臉,現在我的功夫可不比前兩年了,如果變臉,別說‘鬼手’,就是司馬笑天也認不出來,嗬嗬!”
獵小彪並不是盲目自信,在秦嶺的兩年裏,自己在“二指禪”的親手教授下,在自己的勤學苦練下,各項功夫早已今非昔比,在一次練習麵無形功夫時,“二指禪”看過後說獵小彪已經超過自己當年鼎盛時期的功夫,就是司馬笑天也無法識破。
“你小子真出息了,看來飄哥沒看錯你,不過藝無止境,你可不能驕傲自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尤其是在為賊的道上,你還差得很遠,一個合格的賊不僅僅是偷錢!”花姐說。
獵小彪聽後笑了笑道:“花姐說得好,一個合格的賊不僅僅是偷錢,他要偷的東西應該包羅萬象。”說完後他一臉深意地看著花姐。
司馬笑天走到陸小小房門前,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躺在床上的陸小小打開了燈,回頭看了看說:“天晚了,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應付小日本呢!”
“小小,你是不是還生氣?算了吧,咱們要的是錢,安倍爾比說了,隻要咱們在五個外堂給他們一小塊立足之地,他們一年給咱們五十萬,這可不是小數目啊!”司馬笑天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杯茶。
陸小小擁著毛毯坐了起來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些小日本絕不會那麼傻,他們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當時就不答應,你偏不聽,咱們總得弄清他們的目的再做決定,誰知你當時就答應下來。”
“嗬嗬!小小啊,別生氣了,這事我當然想過,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我相信的人和事非常少,那些日本人就更別提了,我知道,他們肯出這麼多錢,絕對有問題,而且不是一般的問題,他們無非是想借助空手幫的地盤作掩護,五十萬應該是保護費了,是不是?”司馬笑天喝著茶說。
“你知道就好。”陸小小說。
司馬笑天放下茶杯道:“我就給他們在西北五省五個堂口分別騰出一小塊地方,然後看他們做什麼,如果讓我抓住他們的小辮子,嘿嘿,那時候就不僅僅是五十萬了呀!”
陸小小扭頭看著司馬笑天,心裏一寒,自己的丈夫自己心裏當然清楚,自從“風裏飄”偷盜空手幫聖物白玉手被發現後,父親先是用幫規砍掉“風裏飄”的六根手指,然後將其趕出空手幫,緊接著強逼著她嫁給司馬笑天,然後讓出幫主之位,沒過多久,父親竟然毫無征兆地死了,這件事她查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查出眉目,但有一點她知道,父親是讓人害死的,曾經懷疑過司馬笑天,但沒有任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