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笑天還是不動聲色,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坐在椅子上好象一個閑人在看熱鬧似的。
安倍爾比則是一臉的沉悶,剛開始,他還把寶押在比武上,雖然空手幫裏有會功夫的,但他以為這些人以偷為主業,功夫應該不怎麼樣,所以在比武上贏一局,然後再能僥幸地在比偷上贏一局就最好了,可是比武竟然輸得幹淨利索,非常丟人,尤其是那個叫做三隻小老虎的家夥,竟然和井邊範童打了個平手!
其實就是三場都輸,他也不過是損失了兩個額外的活動場所而已,但是如果全都輸了,臉麵上未免有些過不去。
安倍爾比已經沒有多大信心看下麵比偷的比賽了,於是鬱悶地用手摸著那撮黑黑的雞屎胡,一言不發地看著。
鬼手再次走到場地中央說:“下麵比偷第一局開始,請雙方選手入場,首先請黑龍會的山竹美子入場。”
鬼手話音一落,黑龍會那邊走出一個身材修長,小臉長得極為耐看的女子,她穿著一身非常合體的服裝,淡青色的職業裝將她襯托得猶如一棵水中的荷花一樣,看著相當養眼。
“喲,小日本的娘們就是與眾不同啊!”
“那可不!你瞧瞧那身段,走路都象是在踩在床上一樣綿軟,不知道功夫如何?”
“別的功夫我不敢說,但床上的功夫絕對一流,我看過A/V片,相當的過癮!”
……
空手幫的人邊看邊小聲地議論著。
“下麵上場的是空手幫內堂堂主‘一捧雪’!”鬼手宣布完後就退到場外。
兩個美女交鋒,不知哪個更厲害。獵小彪在心裏暗暗地想。雖然他在空手幫呆的時間不長,但沒少聽花姐介紹空手幫的情況,可是對於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外堂堂主“一捧雪”卻知之甚少,就連“二指禪”也不太清楚她的底細,因為她是近幾年被司馬笑天提升的。
“花姐,‘一捧雪’的功夫到底咋樣?”獵小彪小聲地問“一把刀”。
花姐輕輕地搖了搖頭:“她沒露過身手,不好說。”
“幫主為啥都安排女的,鬼手咋不上?”獵小彪問。
“這樣安排,幫主肯定是有用意的,別問了,仔細看吧。”花姐說。
山竹美子和“一捧雪”相對而行,走到相距一米的時候兩人停住了,這時,鬼手走了過來,手裏抓著兩把一分錢的硬幣,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把手裏的硬幣向空中一拋,那些硬幣在空中四散開來。
山竹美子和“一捧雪”幾乎同時出手,四隻潔白的小手如同仙鶴那長長的尖喙一樣,在散亂下落的硬幣中穿梭著,看得人眼花繚亂。
當兩人停住時,地上僅僅隻落下了三枚,其他均被兩人抓在手裏。
“驗幣!”鬼手叫了一聲後,空手幫和黑龍會裏各走出一人,來到山竹美子和“一捧雪”跟前,數了數兩人手裏的硬幣數,然後大聲地報道:“空手幫六枚,黑龍會七枚!”
“喲西!”安倍爾比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著?竟然贏了!哈哈,隻要贏一局就不算丟臉,嗯,下一局說不定還能贏,畢竟佐騰君是本州島上最有名的賊王!
一局勝了之後,安倍爾比那顆沮喪的心又活泛起來。
看著黑龍會那邊喜氣洋洋,空手幫的人可受不了了,一臉氣憤的表情相互看了看,然後用聽不見的聲音罵著“一捧雪”,如果比武輸了還能接受,畢竟那不是咱們的專業,可是比偷竟然輸了,這他麻的算哪門子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