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德在屋裏破口大罵,盡情地瀉泄著內心的怒火和羞辱,他要報複,瘋狂地報複,憋屈得太久了,受到的打擊和刺激太嚴重了,如果不是自己隱忍力強,估計早就瘋了!
對於屋裏吳德的反常行為,獵小彪起初並沒引起注意,直到吳德罵出那麼難聽的話,獵小彪警覺了,他抬眼向屋裏望去,驚得目瞪口呆。舒榒駑襻
夏天的窗戶開得四大五圓,屋裏的情景無比清晰地出現在獵小彪眼前。
吳德走到在沙發上沉睡的吳琳琳,他蹲了下來,伸出顫抖的手解開了她的第一顆鈕扣,眼裏淫光頓熾,同時還夾雜著些許的尷尬和猶豫,畢竟是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娃,而且還是當作親閨女養的,現在竟然要與她行人倫大理。
在他將手伸向第二顆鈕扣時,代惠珍的麵孔出現在他眼前,一幕幕讓他羞辱不堪的情景在眼前閃過妍。
這是報複,我沒有違逆人倫,眼前這個熟密桃一樣的女娃是仇人的娃,不是我的親女兒!
想到這兒,吳德眼前怒火狂湧,雙手交錯用力一扯,隻聽得“呲拉”一聲,吳琳琳上身的衣服被撕開了,鈕扣不規則地向不同方向飛去。
吳德看著眼前仰躺著的吳琳琳,那高聳的胸微微地起伏著,帶著花邊的淡粉色胸罩刺得吳德雙眼通紅,雪白的胸脯周圍顯露著誘人的潮紅,正當他喘著粗氣把手伸向吳琳琳胸部時,一根鐵釘疾射而至,準確地刺入了他的手背愨。
“啊!誰?”吳德隻覺得手背象被蠍子蜇了一樣,那根鐵釘深深地陷入自己的肉裏,險些將手掌刺穿,驚恐之餘,酒意已醒了幾分,他扭著向窗外望去。
一道虛影從眼前掠過,吳德隻覺得眼前一花,一個年輕人站在屋裏,不等他看清楚,胸前就挨了一腳,吳德被踢了一個跟頭,向櫃子滾去,然後一頭重重地撞在櫃子腿上,額頭頓時被撞開一條血口子,鮮血立即流了一臉。
“你是誰?”吳德忍著疼痛,扶著櫃子站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
獵小彪矮身將吳琳琳的衣服向上拉了一下,堪堪遮住她的前胸,然後冷冷地說:“你不是人!畜牲一個!”
聽著有些熟悉的聲音,吳德的酒意徹底清醒過來了,但他還是認不出眼前這個人是誰,可是他能聽出此人話語裏那隱藏的怒火。
“年輕人,咱們近日無冤,遠日無仇,這裏是我的家,你私入民宅好象不是君子所為吧?”吳德話中帶刺地說,同時拿起毛巾摁著自己額頭流血的傷口。
獵小彪輕蔑地看了一眼吳德,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西鳳酒,擰開蓋直接向嘴裏倒了一通,然後把酒瓶重重地朝桌子上一放:“你還配說君子二字?咱明人不做暗事,我是獵小彪!”
“獵小彪?不可能!你騙人也不看看騙誰?我見過獵小彪,你雖然身形和他差不多,但長得和他根本就不一樣!”吳德十分肯定地說。
獵小彪見吳德不信,突然想起自己現在的麵孔是自己初入空手幫時,變成吳晴那張臉,而吳德見到的自己則是自己本來的麵貌。
“嗬嗬,這也不怪你,但有一點你必須相信,我就是獵小彪!”獵小彪把自己的一些事簡要地說了一遍,吳德聽得嘴張得老大,怎麼世界上還真有變臉這等怪事。
“好,我暫且相信你的話,不過這深更半夜的,你來我家幹什麼?”吳德嘴裏雖然問著,但心裏隱約猜出了個大概。
“把八寶玲瓏鼎還給我,咱們之間的事兩清,否則,我不介意手上再沾點血!”獵小彪一邊說一邊朝吳德走來。
正在這時,躺在沙發上的吳琳琳呻吟一聲:“我好熱呀!”
一伸手,吳琳琳抓住了獵小彪的褲腰,獵小彪正要向吳德索取自己的傳家寶,冷不防之下,一個尷尬的部位被一隻小手緊緊地抓住,這可是夏天啊!那團碩大的子孫根隔著兩層薄薄的布,被抓在一隻小手裏,噢,不能說全部落入,隻能說一根落入小手掌內。
“哎呀!”獵小彪失聲叫道。
他低頭看了看吳琳琳,隻見她雙眼迷離,目光有些散亂,胸衣再次從胸前滑落,一隻小手緊抓著自己的尷尬部位,另一隻手剛支著身子坐了起來,然後猛地抱住自己,嬌軀略微顫抖著,嘴裏喃喃地道:“熱死人了!我要,我要啊……”
獵小彪想把吳琳琳的手掰開,但這小妮子此時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勁呢,根本無法掰開她的手,如果硬掰的話,就肯定會傷著她,於是獵小彪推了推她道:“你醒醒,我是小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