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小彪靜靜地品著茶,色蝴蝶誠懇地說:“不瞞兄弟說,我們空空幫遇到大麻煩了!下個月賭狼要和我們空空幫來一個空前豪賭!”
“賭狼是誰?”獵小彪頭一次聽說這個名字。舒歟珧畱
“賭狼是東南亞最大莊家之一,前陣子他通過豪賭,將亞洲最大的四個賭界大佬收拾得服服帖帖,而我們空空幫是最後一個,這不,他現在開始朝我們下手了。”色蝴蝶說。
獵小彪放下茶杯,不解地問:“賭狼的賭術難道還比你們厲害?以我看來,憑你們空空幫的實力,區區一個賭狼應該不是你們的對手吧?”
色蝴蝶苦笑一聲,小手一擺道:“剛開始我也這麼想,其他三位分舵舵主也沒把賭狼放在眼裏,可是自從我從泰國賭場看了一次賭狼的賭術後,才知道,這個賭狼太厲害了,我們空空幫現有的實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嬪”
聽了色蝴蝶的話後,獵小彪心頭一陣沉悶,他雖然在上次擲色子中贏了色蝴蝶,可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作為一個賊,他隻是憑著賭鬼才贏的,至於其他賭博高手是咋樣的水平他可就不知道了,如果不知道就談不上贏人家,而且色蝴蝶的賭術在自己看來也是相當厲害的,至少在西北孤獨求敗,可是她竟然對賭狼甘拜下風,如此看來,賭狼確實不簡單。
見獵小彪不說話,色蝴蝶小心翼翼地說:“兄弟,你咋啦?”
“沒啥,我隻是在想,蝴蝶姐都贏不了的人,我恐怕也沒啥把握,再說了我的職業並不是賭博,賭博隻是業餘的,偶爾來一把還成,要地真和職業高手叫板,可能贏麵不大,如果你把寶押在我身上,我怕你會失望的。”獵小彪說盧。
獵小彪這番話說得非常誠懇,沒有任何作假的成分,不過,越是實話實話,色蝴蝶心裏就越踏實,她微微一笑:“兄弟太謙虛了,如果是玩別的我恐怕不會找你,但這個賭狼專玩色子,而且所向披靡!”
“噢,你是不是因為我上次贏了你,就認為我能贏那個賭狼?”獵小彪恍然大悟。
色蝴蝶點了點頭:“嗯,是這樣的,因為我對於自己擲色子的水平相當自信,但還照樣敗在了你的手下,那個賭狼的擲色子技術我看過,說句不客氣的話,憑我的水平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如果你上的話,贏麵會大大增加!”
雖然色蝴蝶不斷地給獵小彪鼓勁打氣,但獵小彪素來非常小心,對於沒有把握的事他是絕少去做的。
“蝴蝶姐,我勸你還是別對我抱太大的希望了,既然你認為你們空空幫不是賭狼的對手,那直接認輸不就行了嗎?何必非要接招呢?”獵小彪說。
色蝴蝶為難地低下了頭,小聲地說:“唉,這個你有所不知,按照賭界的規矩,亞洲六大賭家有個明確的規定:如果有人對五大賭家挑戰,那麼必須接受,否則將被清出五大賭家的行列,而且還得服從挑戰者的條件!紅、黃、藍、白、黑五大賭家,其中之四都輸給了賭狼,噢,忘了告訴你,賭狼是代表的是黑家,現在隻剩下我們空空幫,也就是紅家了!”
“噢,賭狼提出什麼條件?”獵小彪問。
色蝴蝶美眸輕抬,看著獵小彪說:“如果我們直接認輸,那麼空空幫所有賭場場的贏利分出一半給賭狼,如果接受賭狼的挑戰輸給賭狼,那麼賭狼將會成為空空幫的幫主,這樣以來空空幫就完蛋了!”
“沒有半點的回旋餘地了?”獵小彪說。
“有是有,不過打死我也不會應的!”色蝴蝶貝齒緊咬嘴唇,一臉的堅毅。
獵小彪一怔:“啥條件呀?”
“賭狼要我當他的女人!”色蝴蝶臉上寫滿了憤怒。
“噢,是這樣啊!不過依我來看,這算不了啥,你當了他的女人也是郎才女貌,而且空空幫還在你手中,有啥大不了的!”獵小彪說。
“哼!”色蝴蝶聽完獵小彪的話,粉臉一紅,怒視獵小彪道:“你知道嗎?賭狼已經有三個女人了,這還是明麵上的,暗地裏的女人多得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而且聽說此人是個虐/待狂,對女人那叫一個狠,尤其是在床上……,算了不說了,哎,我問你到底答不答應幫我?”
獵小彪嗯了一聲說:“我考慮一下!”
色蝴蝶再次給獵小彪點上了煙,然後象一個做錯事的女學生一樣,靜靜地坐在他身邊等待著他的回答。
獵小彪雖然有賭鬼附身,但他對賭狼還是沒有必勝的把握,畢竟賭狼能把亞洲五大賭家弄得四輸一怕,肯定有著登峰造極的賭術,而且還是色子,如果他身上也存在著和自己類似的東西,自己要想贏他還真不好說,不過他看著色蝴蝶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裏又有些鬆動,贏了贏不了誰也說不準,隻有賭了以後才知道,而且如果自己真的贏了賭狼,也算是給亞洲尤其是給國內的賭界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