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掌功?”不但“鬼手”瞪大了眼睛,陸小小、“二指禪”、“一把刀”等人都驚奇萬分!
“你是啥時候從誰那兒學的這功夫?”“二指禪”疑惑地問道。舒虺璩丣在這些人中,就他和獵小彪接觸的時間最長,關係也最親密,但他竟然不知道!
獵小彪苦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於是簡單地說了說那隻綠玉佛手的情況。”
“二指禪”一聽恍然大悟,因為這事他知道,而其他人則更加驚奇獵小彪的奇遇。
相互就獵小彪的鐵掌功談論了一會兒後,“鬼手”也知道了獵小彪那一掌雖然傷了香草,但根本要不了命,這才放下心來嫦。
大家開始分頭行動,獵小彪和“一把刀”去疆省分堂,其他人則留在西都市。
“一把刀”問獵小彪:“咱們啥時候動身?”
獵小彪想了想說:“我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一下,等我處理完了咱倆就走!任”
“需要我幫忙嗎?”“一把刀”說。
“不用了,是一些私事,你先準備一下自己的東西,好好歇著,到疆省的路可不近哪。”獵小彪說。
在回到狼頭嶺的路上,獵小彪到新華書店買了一本關於梅花篆字的書,然後又購買了一些日用品,向狼頭嶺而去。
回到窯洞,他把梅花篆字的書和那本密功殘篇等物裝在一個包裏,當然了,須彌神丹沒有帶,帶著也沒有啥用,《刀槍不入秘笈》可不是短時間內能練成的,等處理完眼前的急事後再慢慢習練。
收拾完畢,帶著自己的隨身物品走出了窯洞門,向李家村而來。
已經是半夜了,村裏的人早就睡熟了,獵小彪來到陳馨家的後院,一縱身躍牆而過,向陳馨住的屋子走去。
來到陳馨的房門前聽了聽,知道陳馨已經睡著了,他四處看了看,為了不驚醒陳馨的父母,他輕輕地來到窗戶前,運起舌言喊著陳馨的名字。
正在睡夢中的陳馨被驚醒了,險些尖叫出來,多虧她聽出是獵小彪的聲音,這才驚喜萬分地悄悄開了門,把獵小彪讓進了屋裏。
關上門後,隻穿著睡衣的陳馨一頭撲進獵小彪懷裏,緊緊地摟著他,多少日子都沒有回來了,她都快想瘋了!
“馨,你還好嗎?”獵小彪撫摸著她的秀發小聲地說。
“嗯,啥都好,隻是太想你了,你個沒良心的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陳馨嗔聲地說。
因為害怕驚動父母,陳馨沒有開燈,屋裏黑漆漆的。
輕輕地掰開摟抱著自己的一雙小手,獵小彪運起“流水眼”,仔細地打量著陳馨,雖然還是那張熟悉的臉,那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裏多了一份成熟少婦的風韻,突然,獵小彪發現陳馨的體形有些不正常。
“你肚子咋咧?”獵小彪輕撫著她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問道。
陳馨一臉幸福地說:“還不是你造下的孽!告訴你吧,你快要當爸爸了!”
“什麼?”獵小彪眼睛瞪得跟雞蛋一樣大,如此說來,那夜在樹林裏一番激戰竟然有了“戰果”!
陳馨輕輕地打開炕頭的台燈,好在這個台燈是電阻開關,能隨意調整燈的亮度,她把亮度調到最小,然後雙手捧著獵小彪的臉道:“又變臉了!不過你變成灰我也認識!怎麼?你這個快要當爸爸的人難道不高興嗎?”
獵小彪溫柔地抱起陳馨:“我咋能不高興呢?我是高興得不知道說啥好!真沒想到我那一槍竟然如此之準,命中靶心啦!想不到我獵小彪還能有個孩子,哈哈!”
“流氓樣!”陳馨小臉一紅,輕輕地在獵小彪腰上掐了一把。
“不過,以後是個麻煩,我又不能給你任何名份,咱們的孩子上戶口都是個問題!要不行……就打掉算了!”獵小彪想到這兒臉色暗了下來,艱難地說。
在李家村這塊地方,你可以不生養,人們最多說你是個不下蛋的母雞,但你要是亂生養,那麼肯定逃脫不了“公共廁所”、破鞋之類的罵名,而且這類罵名足以讓全家人蒙羞到死!
獵小彪擔心的正是陳馨的名譽,而且她還是個公辦老師,出了這醜事後公職能不能保住還得打個問號。
本以為自己提出這個問題後,陳馨也得發愁,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狠狠地在他腰上擰了一把:“你也太狠心了吧,這孩子還沒成形,你就想害他!”
見陳馨生氣的樣子,獵小彪心裏一陣感動:“唉,自己的孩子誰不心疼,我怕的是你以後因此會有麻煩,而且是一輩子的麻煩!”
“嗬嗬!”陳馨竟然笑了,點了一下獵小彪的額頭:“彪,這事根本就不是問題,我早就想好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