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色蝴蝶竟然會這種功夫,獵小彪不由得暗羨起來:“真是紅蘿卜拌辣椒——沒看出來啊!妹妹是不是在天庭犯了事,被玉帝打落凡間的?”
“討厭!天庭上的順風耳是個男的,而且是個醜八怪!”色蝴蝶聽了獵小彪的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西遊記》裏南天門邊上的“千裏眼”和“順風耳”,不過那兩個神將雖然法力很大,但長相太對不起自己了,自己怎麼能和他們相提並論呢?
“這有啥嘛?歪瓜裂棗疙瘩梨,雖說賣相很差,但真的很好吃!”獵小彪說。舒殢殩獍
“那你吃去好了!什麼賣相不賣相的!難道賣相好的就不好吃了嗎?”色蝴蝶一撇小嘴,白了獵小彪一眼。
獵小彪揉了揉手中的桔子皮,有些尷尬:“賣相好的更好吃!”,說完這句,他不由得注視著色蝴蝶那禍國殃民的小臉嫘。
色蝴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
獵小彪一聽她好象發現了自己話裏的語病,於是轉移話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蝴蝶妹,有個事不知道能不能說?”
“啥事?”色蝴蝶有些意外地看著獵小彪,尤其是他的表情讓她有些疑惑,在這之前可沒見到過這副樣子軾。
“其實藝多不壓身,如果咱倆能取長補短……,嗯,我的意思是……”獵小彪哼哼嘰嘰地樣子讓色蝴蝶有些著急,幹脆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學我的‘千裏聽’?”
“我也不白學,教你舌言不就行了嗎?”獵小彪有些臉紅,被她一語道破了意思,顯得有些尷尬。其實更讓他尷尬的是那句“取長補短”,這句話用在學習上當然是沒問題了,可是如果用在男女之間就難免讓人有些多想,尤其象色蝴蝶這樣的年幼資格老的老/江湖,她會不會聯想到其他方麵呢?
但是看起來色蝴蝶並沒有他想的那樣齷齪,而是大方地用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胡哥,就這麼點小事至於這樣嗎?沒問題,等有空我就教你,不過我也得學你的舌言,不然我可就真吃虧了!”
獵小彪看得出她後半句話是在說笑,當下非常高興,如果自己學會了她的“千裏聽”,以後行走江湖豈不是更加得心應手!
這時,色蝴蝶用手遮住小嘴打了個哈欠:“我困了,眯一會兒!”,說完後,色蝴蝶小腦袋一歪,靠在獵小彪的胳膊上微閉上眼睛。
“離疆省還遠著呢,放心睡吧!我正好學習學習。”獵小彪說完後拿出梅花篆字的書,翻到了篆字和簡化字對照表,反正現在也沒啥事,早些認識篆字,然後才能看明白那本《密功殘篇》。
他剛翻開書,色蝴蝶輕嗯一聲,歪頭看了看道:“胡哥,你學啥呢?”
“是梅花篆字。”獵小彪說。
“學它做什麼?”色蝴蝶問。
“有本書上全是梅花篆字寫的,我不認得,所以得學學了!”獵小彪道:“沒事你睡吧,我不影響你睡覺。”
色蝴蝶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眼前就有個活字典,還用對著書學嗎?”
“嗯?啥意思?獵小彪看了看色蝴蝶。
色蝴蝶此時竟然微揚著小臉,擺出一副非常自大的樣子:“不是我自誇,所有的梅花篆字我都認識!”
“啊?你會梅花篆字?”獵小彪有些吃驚,雖說會梅花篆字不算多大的本事,但難得的是現在的年輕人根本不屑於這種本事,大多是一些年齡大的人會梅花篆字這種字體,而色蝴蝶久居賭場,她怎麼會這種字呢?
“我這個免費的翻譯你沒想到吧?要是早說就不用買書了,還能省幾個錢!啥書?拿出來我給你翻譯!”色蝴蝶得意洋洋地伸出白嫩的小手朝獵小彪跟前一伸。
“哈哈!你咋不早說?早知身邊有三宮六院,何必八大胡同亂轉!”獵小彪一聽色蝴蝶竟然會梅花篆字,立即高興得嘴都合不上了,立即拿出了那本殘破的書:“給你,快翻譯一下,上麵寫的啥?”
“嗯?”獵小彪把那本《密功殘篇》遞給色蝴蝶,可是那隻小白手立即縮了回去,他抬頭一看,隻見色蝴蝶的俏臉上潮紅暗湧,噢,獵小彪一拍腦袋,剛才的話說得不合時宜。
色蝴蝶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獵小彪說:“好我的哥哥呢!我咋發現你這人有些怪!平時你總象一個極為正統的男人,可是怎麼時不時地就做出一些怪事?上次在聚寶齋你送人家一個歡喜佛,這回又來個帝王思想……”
獵小彪尷尬地撓了撓頭:“嗬嗬,欣喜之餘,口不擇言,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