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幹被獵小彪報出的錢數驚呆了!什麼?自己沒聽錯吧?一千萬!
“害怕了吧?傻畢了吧?不敢玩了吧?”獵小彪眼睛朝天,三句帶“吧”的排比句隨口而出,本來就是學文科的,整幾句排比句還是小意思!
這時,丙拉圖幹悄悄地碰了一下甲拉圖幹,小聲地道:“老大,這小子好象在用激將法!”
“嗯?”甲幹一聽丙幹的提醒,然後再看看獵小彪盛氣淩人的樣子,不由得點了點頭,丙幹說對了,這小子在用激將法!自己好歹也是五個人的頭,怎麼會上這種當呢。舒殢殩獍
想了想,甲幹也不生氣了,叫過乙幹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乙幹點了點頭,轉身出門走了嬖。
“我既然來了,就一定得玩到底,不過現在沒帶那麼多現金,已經派人取去了,這樣吧,反正在我的人取錢來之前還有一點時間,這裏還有六十萬,不如咱們都下六十萬的賭注玩一局,你看咋樣?”甲幹平靜地對獵小彪說。
“不玩!”獵小彪幹脆地拒絕了甲幹的提議。
“為什麼?”甲幹問朗。
“我被人稱為‘千年賭帝’,怎麼能玩這麼小的賭注呢?”獵小彪一翻白眼,轉頭和色蝴蝶聊起天來:“蝴蝶妹妹,今天哥獻醜了,多年不玩手法有些生疏了,告訴你,想當年哥縱橫賭場時,澳門的賭王,拉斯維加斯的賭聖和世界上所有賭博高手,都曾拜哥為師……”
色蝴蝶心機聰慧之人,豈能不明白獵小彪的想法,當下也顧不得什麼空空幫主的身份了,擺出媚浪之相,配合著獵小彪演戲!
獵小彪恬不知恥的自吹自擂,色蝴蝶的嬌聲嗲語,把剛調整好心情的甲幹又氣得手直哆嗦,眼前這小子真是要氣死自己呀!六十萬你嫌賭注小?剛開始十萬你咋不嫌小?最氣的是自己的想法落空了。
直到現在,甲幹也不承認自己的法術失靈,強烈地要求再賭,但獵小彪提出的賭注太大了,自己根本做不了主,可是他又不甘心失敗,於是想再試一下自己的法術“一葉障目”,他吩咐乙幹回去向大領導請示要一筆錢,而自己趁此機會用僅有的六十萬和獵小彪賭一局,看看“一葉障目”是不是失靈了,偏偏獵小彪不上這個當,這讓甲幹腸子癢癢沒處撓,隻能憋著一肚子氣等著乙幹拿錢回來。
確實,獵小彪識破了甲幹的圖謀,六十萬就想試試?門都沒有!
這時色蝴蝶也非常佩服獵小彪,如果貪圖眼前的六十萬,那麼甲幹有可能輸完後,意識到自己確實不是對手,一走了之就不好了。
釣十條小魚也不如釣一條大魚來得爽快!
背人沒好話,好話不背人!
剛才甲幹對乙幹附耳密語的情形,自然沒逃地獵小彪的眼睛,所以當甲幹提出先用六十萬小賭一把時,他想都沒想一口拒絕!
“蝴蝶妹,剛才甲幹對乙幹說什麼?”獵小彪用舌言對色蝴蝶說完後又大聲地說:“蝴蝶妹妹,我耳朵有些癢,給哥掏掏耳朵!”
色蝴蝶嫣然一笑:“胡哥,你這麼大的人了一點衛生也不講,好,讓妹妹給你掏掏!”
色蝴蝶拿著挖耳勺,一邊裝模作樣地給獵小彪掏著耳朵,一邊背過身子悄聲地說:“他剛才叫乙幹回去請示教主……”
獵小彪聽不見甲幹的話,可色蝴蝶能聽見呀,她的“千裏聽”可不是白練的!
聽著色蝴蝶的話,獵小彪不由得一怔,教主?難道他們也有組織?不會是什麼邪教吧!一想到邪教,獵小彪突然想起了智圓長老說的話,對方那“一葉障目”分明就是邪術,自己以佛家真言“般若波羅密”一舉破之!嗯,這樣以來就可以肯定了,甲幹一夥就是邪教的成員!
雖然獵小彪此來疆省無意招惹本地勢力,但既然碰上了就不妨會會他們,看看這塊地盤上都有些什麼牛/鬼/蛇神,也好給自己以後的事業做好鋪墊。
門外傳來汽車的急刹車聲,不用問大家都知道,乙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