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陽教主之所以對剛才的混戰不管不顧,對瑪拉機斯久拿獵小彪不下的情況也淡如止水,因為他心裏有底,這幫人不管多麼厲害,肯定走不出這個大廳。
這個叫胡不歸的小子很厲害,竟然會金陽教的原始咒語,但他不怕,因為他還有壓箱底的絕活,這個絕活是自己潛心研究多年才總結出來的,而且從來也沒有在別人麵前顯露過,那就是用獨特的聲音讓敵手失去戰鬥力!他給這個絕活起了個名字:無敵媚音!
在他想來,隻要自己用這種特殊的聲音說話,別說是獵小彪,就是總法師瑪拉機斯也得乖乖倒地。
在獵小彪和瑪拉機斯較量的時候,他一直冷眼旁觀,因為瑪拉機斯這個總法師近些年來有些不聽話了,仗著自己法術高超,有時連自己也不放在眼裏,這讓金陽教主非常惱火,但又不能趕走他,畢竟金陽教正處於迅速擴張發展的階段,瑪拉機斯可是一個重要的力量,所以暫時容忍著。
剛才看到瑪拉機斯被獵小彪弄得一點辦法也沒有,竟然用了隱身法,可是還是製服不了胡不歸,所以他想等瑪拉機斯徹底認輸的時候,自己再出手打敗獵小彪,好讓瑪拉機斯徹底臣服自己柘!
現在可倒好,這個胡不歸竟然不怕自己的獨門媚音!
是不是自己發出無敵媚音的力度不夠?想到這兒,金陽教主提高了聲音再次朝獵小彪叫道:“難道你真的不聽話嗎?”
“聽話?為什麼我要聽你的話?”獵小彪看著金陽教主,不由得心裏有些納悶,這家夥怎麼了?明明知道自己不怕他的法術,怎麼還跟個二球似地問自己熬?
看著獵小彪的樣子,金陽教主徹底無語了!
再看看大廳,躺了一地的人,不管是金陽教徒還是敵人,現在都中了自己的無敵媚音,沒一個能醒過來的!可是眼前這個胡不歸怎麼辦?總不能向他認輸吧!
金陽教主把牙一咬,說:“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我的麻煩?”
“我看著邪教不順眼,想鏟除你們,就這麼簡單!”獵小彪當然不能說自己的目的,為了幫阿古蒂絲報仇,讓她為自己效力,這話隻能自己和阿古蒂絲知道。
金陽教主一聽,知道對方不會說實話,於是歎了一口氣說:“好吧,既然如此,我放過你和你手下的人,你們走吧,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獵小彪搖了搖頭:“不行,金陽教必須消失!”
“別以為我怕你!實話說吧,如果你真不知好歹,你和你帶來的人今天休想活著離開這裏!”金陽教主徹底惱了。
看著那金黃色的麵具,獵小彪笑了,指著金陽教主說:“先別說大話,現在這裏隻有咱倆是清醒的,你能不能把你臉上那個麵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你可能不知道,我不喜歡和藏頭露尾之人決鬥!”
“哼,做夢!想看我真麵目也不是不可能。”金陽教主說。
“怎麼樣你才肯摘下你的麵具?”獵小彪問。
“見我真麵目者死!”金陽教主厲聲說。
“噢?”獵小彪聞言一愣:“怎麼看一下你的臉就要死人?難道你的臉和判官一樣,要麼和閻王一樣,或是醜得跟天蓬元帥他哥一樣?”
金陽教主看著獵小彪那極為欠揍的笑臉,當下不再多說,突然腳底一動,雙腳如同踩著滑板一樣向獵小彪攻來。
“來得好!”獵小彪早就蓄勢待發了,要不是想從金陽教主嘴裏問出些有用的東西,他早就動手了。
迎著金陽教主,獵小彪雙掌一抬,朝著對方拍了過去,這一次他幾乎毫無保留地用上了全部內力。
金陽教主絲毫沒有躲避,修長的雙掌潔白如玉,保養得非常好,迎著獵小彪的雙掌衝了上去。
“轟”地一聲,四掌相對,獵小彪隻覺得胸口氣血翻騰,嗓子眼一甜,他連忙強行忍住這口即將噴出的鮮血,倒退了五、六步後才站穩身形,硬生生地咽下口中的血後,一臉驚愕地看著金陽教主,這家夥怎麼功夫這麼好!
金陽教主雖然沒有退,但身子也晃了幾晃,頓時覺得胸悶氣短,他暗暗地進行了幾次吐納,總算調勻了呼吸,現在他才明白了,為什麼瑪拉機斯打不過這個胡不歸,連金陽鏢那麼鋒利的暗器都傷不了他,敢情這小子身懷橫練功夫絕技!
金陽教秉承著至剛至猛的路子,所以一直以來,金陽教主非常重視自身功夫的提高,每天都要進行艱苦的訓練,再加上金陽教的武功秘笈,到現在可以說他不但在金陽教內沒有對手,就是放眼疆省和全國,能勝過他的人也沒有多少。
不過金陽教主對於自己的身手從來都保密,誰也不知道他的功夫到底多深,眾人隻見過他用咒語,那些咒語對於一般人來說相當管用,沒必要非得用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