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獵小彪不象是開玩笑,也不象是那方麵有急切的要求,紅葉疑惑了一下,把那個女孩的長相詳細地說了一遍,獵小彪聽後心頭一喜:“我現在才明白什麼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了!走,帶我去看看她!”
“怎麼?莫非你認識她?”紅葉久曆風塵,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愛麺魗羋
獵小彪不再說話,拉著她就走,紅葉不敢再說什麼,領著獵小彪向另一條街走去。
七拐八拐之後,獵小彪跟著紅葉來到了藍月酒吧。
藍月酒吧裏光線暗淡,悠揚舒緩的音樂讓人心情非常放鬆,紅葉走進後熟悉地向最後排的屋子裏走去,那裏是她的辦公室,這個藍酒吧是她的產業之一轢。
自從賭狼一事後,紅葉基本上放棄了皮肉生涯,當然了,她隻是個人放棄了,現在主要經營皮肉生意,再加上附帶的服務性行業,相互拉動相互彌補,呈現越來越紅火的局麵,再加上獵小彪等人的照拂,現在儼然是西都市的大姐大!
進了辦公室,有人端來兩杯紅酒後輕輕地退了出去。
“嚐嚐這酒是哪個年份的?”紅葉優雅地將高腳杯放在獵小彪身旁的茶幾上筻。
獵小彪那有心思品酒:“紅葉,我時間有限,帶我看看那個女孩!”
雖然如此說,但獵小彪還是喝了一小口,一入口,雖然比不上在疆省金陽教總部喝的拉菲好,但價值絕對不低,屬於高檔酒。
紅葉本來是想巴結一下獵小彪,現在卻發現不是時候,獵小彪明顯的時間緊迫,見他喝了一口後道:“那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說明白了也讓我心裏好有個底。”
“不要!隻想見見她!”獵小彪旗幟鮮明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嗯!”紅葉點了點頭道:“跟我來!”
藍月酒吧最裏麵的一間屋子裏,坐著兩個正在聊天的女孩,一個穿著淡藍色的齊膝短裙,另一個穿著灰色的衣服。
這時,紅葉敲了敲門,裏麵應了一聲,開門的正是那個穿著淡藍色短裙的女孩:“紅姐,是不是有找開的?”
紅葉搖了搖頭說:“小纖,你先出去!”
名叫小纖的女孩疑惑地看了看紅葉,又朝她身後望了一眼,隻見一個年輕的男子一聲不吭地盯著自己,雖然那目光裏沒有尋常男人的那副色色的德性,但小纖還是感覺不太舒服,因為那個年輕男人的目光仿佛要在自己身上找尋著什麼似的。
小纖走後,紅葉和獵小彪走進了屋子,關上/門後,因為屋裏的燈光很暗,獵小彪隻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坐在沙發上。
紅葉打開了另一盞較亮的燈,獵小彪這下看清了,那個穿著灰色衣服的女孩正是司馬平平!
司馬平平站了起來,她顯然也認出了獵小彪,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尤其是那回竟然將自己逼得在出租車裏方便,一想到這兒,她臉上紅紅的,但眼裏的目光卻象刀一樣地看著獵小彪。
紅葉正想開口,獵小彪先說話了:“這不是司馬小姐嗎?您還認識我嗎?”
看著獵小彪一副笑咪咪的欠抽樣子,司馬平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給我出去,惡心!”司馬平平雖然如此說,但畢竟這裏不是她的家,來誰不來誰她根本管不了,但她一看見獵小彪就來氣。
司馬平平是怎麼到了這兒的呢?其實說來也簡單,自從她知道了自己父母的事情後,心裏就開始亂套了,也不想去英國繼續留學了,於是在大街上閑逛散心,無意中碰上了自己的高中同學小纖,小纖是藍月酒吧裏的服務員,同時也對客人提供一些身體上的服務。
這些天藍月酒吧裏缺人,小纖就想讓司馬平平到藍月酒吧上班,她雖然和司馬平平上了三年高中,但根本不知道司馬平平家裏的情況,隻知道司馬平平家境較好,而司馬平平正處在非常煩惱的時候,於是一口答應下來,於是就在藍月酒吧裏上起了班,平時除了酒吧一步也不外出,害怕司馬笑天派人找到自己。
本以為自己藏在這裏就能躲開司馬笑天的尋找,可是這幾天她卻在找機會離開,因為她知道了一件事,在藍月酒吧裏不僅是端茶倒水那麼簡單,還得給一些特殊客人提供特殊服務!
當小纖把件事給她提出後,被司馬平平一口拒絕,當
時就要離開,小纖隻得竭力相勸這才沒讓她走,不過小纖把這事向紅葉彙報了,紅葉讓她先穩住司馬平平,畢竟藍月酒吧裏缺人,先讓她幹著普通的工作,等到關鍵時候或是碰到了關鍵的人物時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