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我們三個的身上全都是惡臭的黑血,快醫生看看這位同學怎麼了。

隻見醫務室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大部分的同學老師,都躺在這裏口吐黑血麵目猙獰,簡直就是瘮人,空氣中充滿的血腥味,地麵上已然被黑血覆蓋。

怎麼回事上午還都是好好的,一到了下午大多數人,都開始身體發生異狀,還是突發性的。

少英說出一句不會是吃壞肚子了吧!

我靠你說話不要太離譜行不行,吃什麼也不可能變成這樣子啊。過了十分鍾左右,醫務室隻聽到,崩潰聲尖叫聲,咆哮哭喊聲,撕心裂肺……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三人也是手忙腳亂的幫忙,不知道在幹什麼,隻知道遞東西,忙的不可開交,突然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響徹整個醫務室,我們三人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隻見剛送過去的王玲死死咬住,一位醫護男人的脖子,血流的到處都是,男人想掙脫卻根本無力回天。嘶啦一聲醫護男子脖子被撕下一大塊肉,不對準確來說是被活活咬下來了的。

男子摔倒在地上,但是王玲還是不準備放過他,猶如被餓了好久的惡虎,瘋狂進食,我們三人被嚇的當場愣住,雙腳發軟,像隻死狗一樣癱軟無力,少英更誇張直接嚇的大小便失禁,牙齒打顫,滂踏馬臭。

不一會躺著床上的同學老師們紛紛顫顫巍巍的以各種奇怪的姿勢坐了起來,雙眼流血發黑,瞳孔純黑皮膚起膿包黝黑,牙齒異常變大,手腳指甲厚而長,麵目全非充滿了嗜血與屠殺,像是地獄裏索命的使者。

瞬時間見正常人他們就咬,離的近的就先遭殃,刹那間整個醫務室血肉橫飛,我們三個靠近醫務室門口,離感染者比較遠,我們三人想跑但是腿腳根本沒發動,直接麻木了

我首先緩了過來,一下就精神了,馬上一個回首掏,掏中少英和李偉,他們一抖,隻見李偉也緩了過來,可是少英卻還是沒事人一樣,躺在地上

我靠,忘了這小子被我們掏習慣了,已經免疫了,不愧是世界第一騷

瑪德現在還想這個幹嘛?快點跑啊,我和李偉馬上把少英架了起來,拉著就跑,忽然有個感染者拉住了少英的褲子,死活不放手。

臥槽這玩意怎麼力氣那麼大,這個感染者應該是一位瘦瘦弱弱的女孩子,我們兩個正值壯年的男孩竟然拉不過她。

李偉馬上說,快瑪德快點脫褲子不想死的話,隻見少英像個死狗一樣被我們三人拖拽著,我倆馬上解開了少英褲子,撕拉的一聲連褲衩帶著那有味道的褲子,被感染者拉了過去。

醫務室無一幸免,除了我們三人

我們拖著少英馬上就跑,看見外麵有幾把墩布,馬上把棍子卡在大門把手上。

瘋狂的逃跑,我回頭看了一眼,隻見醫務室大門被撞的轟隆作響,李偉叫我別看了快跑吧

我打了少英一巴掌,你這個煞筆還沒緩過來,軟腳蝦一樣,真的是遜啊!信不信把你扔這裏不管你了,我擦你好臭啊。

少英:我也沒辦法啊?

從小到大沒見過這場景,連恐怖片我都不敢看。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往哪裏跑啊?

李偉說要不我們往學校外麵跑吧,有可能外麵不會像學校這樣,剛說完就聽到學校樓下都傳來劇烈的尖叫聲。

完了不會全世界都開始爆發了吧!

李偉問到,我們往哪裏跑。

我說我們往天台跑,四樓天台的門基本都是比較結實的門,在天台上麵躲著先,看能不能等到救援。

李偉說那我們還要穿過三樓教室,不知道裏麵怎麼了,會不會都變成那些恐怖的玩意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們一班,也隻有王玲有那種症狀,別的班沒注意,應該也有吧。

李偉說要不去地下室,容易躲藏,還有車都在地下室停著的,開著車跑應該生存幾率高一些。

我估計不太現實外麵那麼亂,車肯定不好開。

再說了我們剛剛從一樓醫務室跑出來,想去地下室就要穿過醫務室樓道,然後學校周圍都是感染者,太危險了

李偉問到那怎麼辦?

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先去三樓教室看看怎麼樣,三樓人比較少,

以前三個班加起來有六十來人,二十多人沒了。

現在三個班上課的隻有四十來人

抬到醫務室的估計有十幾人,隻有三十幾人。

我們三人靜悄悄的走到三樓教室門口,隻見也是滿目瘡痍,樓道到處都是血,看來三樓也有感染者,突然我們走到廁所門口的時候。

看到裏麵兩個感染者在撕咬著,一名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同學了,已經被咬的血肉模糊,其中有一個感染者直接把頭,伸進肚子裏瘋狂進食。

門是半開的,我們三人眼神示意,悄悄的走了過去。

我們一班在最裏麵,經過三班沒有聲音,到了二班前門聽到裏麵都是嘶咬聲,還有幾個微弱聲音在喊著救命。

我們三人心跳極速跳動,都快跳了出來,我們也是無能為力,我們現在都是自身難保,連個武器都沒有。

幸好門是關著的,我們學校的玻璃很小塊還很高,要跳起來才能看見裏麵,當然個子高的能看見。

我們三人眼看就要走到一班了,隻聽見一聲玻璃的碎裂聲,一顆頭顱從二班的高層玻璃伸了出來,對著我們三人咆哮,二班的喪屍又開始躁動起來

我們三人馬上就開始狂奔,也聽到門在被瘋狂的撞擊中,這個門是木頭的經不住多久的。

我們往四樓跑去,才發現門死死關住了,完了我們死定了,這時一班門緩緩打開,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喊著快點進來。

我們三人馬上跑了進去,女孩迅速關上門,鎖上。

隻聽後麵三班方向轟隆一聲,門瞬間炸裂,感染者也跑了出來,嘴裏發著恐怖低吟聲,在樓道遊蕩

致遠你沒事吧,還有你們兩個,我緩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女孩,原來是班長顧知柔。

她是我同桌也是我的鄰居,成績很好,長的不高155,白白淨淨的五官精致像個洋娃娃,有點嬰兒肥,很溫柔。

小時候我們經常在一起玩耍,有點青梅竹馬那味了,但是她成績太好了。

長大了,後麵就很少出來玩了,我們也漸漸疏遠,她總是有寫不完的作業和補不完的課,各種的興趣班……

雖然是同桌,但也很少說話。

我也不想打擾到她學習,知柔也時常為我解答不會的題,說有什麼不會的問她就行了。

我總是說不用了,我都會。

我環顧四周,有八人,隻有二人認識,分別是慕知柔,和老師劉敏

另外幾個班的不認識,有四個女孩,男的有四人個,加我們三人總共11個眾人打量我們三人,突然幾位女孩羞紅了臉轉了過去,喔忘了少英趕快找個布遮住,你現在半裸

少英跑到窗簾布那裏扯下一塊布裹了起來。

少英把我拉到一邊說道,其中有三人我認識分別是王光輝,錢虎,趙大海,這三人是學校出了名的惡霸,校長都是畢恭畢敬的,經常調戲好看的女同學。

父母都是黑社會的,在警察局都有關係,前一段時間鬧出一件人命就是這三個人搞的,現在屁事沒有。背地裏更是無惡不作

坐在桌子上麵三人王光輝,錢虎,趙大海一臉怨恨的看著我們,沒經過我們同意你們就敢進來,是不是也太不把老子放在眼裏了。

還有你顧知柔,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就敢擅作主張,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我早就把你弄死,剁成塊扔到窗戶外去,喂喪屍了。

隻見知柔紅著眼眶流著眼淚,說著對不起,我立馬站在知柔前麵,知柔不要和這種人渣說對不起。

教室又不是他們三個人的,憑什麼他們說了算

王光輝三人大怒,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那麼和我說話,找死嘛?三人起身就想衝過來打架,我說了一句,如果你們想一起死的可以試試。

外麵的那些感染者對聲音特別敏感,隻要我大喊幾聲你猜他們能不能撞開這教室門,又不是防盜門,木門而已。

王光輝:哼,你嚇唬誰呢小子,你們都死了我們三個也死不了,我們三人打架都是數一數二的,再說了我還有刀。

這三人都是人高馬大,膘肥體壯的平均180左右,我們三人肯定不是對手,不過他們肯定也對外麵的感染者心存忌憚,不然不會和我們那麼多廢話。

班主任劉老師也站出來說話,大家不要吵了,有什麼事大家好好商量,特殊時期,就要團結

王光輝罵到滾尼瑪的我早就看你們這些老師不順眼了,你以為現在還是上學什麼都聽你們的,再廢話第一個先捅了你

我們都惡狠狠的看著他們三人

王光輝哼到,你們再看我就把你們眼睛挖出來。

呆在這裏也不是不可以,聽話就行。

我遲早讓你付出代價,我心裏暗暗想著現在還是想辦法怎麼逃離這個鬼地方吧

安靜了一個多小時,我們都開始調整,我也找到了我的書包,裏麵有我帶的一把超硬匕首和一包曲別針。我偷偷放在了我的褲包裏麵。

我在想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這些人到底怎麼了,像瘋狗一樣,見人就咬狂犬病嘛?

也不是啊,狂犬病不是這種症狀啊

難道是大漂亮國或者小日子國研究的生物基因病毒,來攻擊我們國家,唉不知道啊,明天軍方應該就會參與救援了吧,還是待在這裏等等吧!

110,119,120的電話都打不通,還是現在連信號都沒了,如果連軍方裏麵都淪陷了,誰又能拯救我們

應該不會吧,軍方有武器應該能鎮壓住,少英說不一定,這感染量太嚇人保守估計是百分之九十左右。

那我們怎麼辦,父母還在家裏等我們回去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說到這裏大多數同學都哭泣了起來。

王光輝,錢虎,趙大海三人一臉不屑的說著,小聲點,想死啊,說著就拿起一把匕首,指向同學們。

瞬間鴉雀無聲,靜的可以聽到外麵感染者的喘氣聲。

砰的一聲,應該是三班的一個男生突然倒地,渾身抽搐,口吐黑血,七竅流血,麵目猙獰,手臂的青筋暴起,我看見他的手臂有一塊深可見骨的咬痕。

我們眾人瞬間目瞪口呆,男同學口中呢喃著快救救我,我那麼年輕我還不想死,我跑過去抱著他,握住著他的手,朋友會沒事的,你要挺住,過了幾分鍾我發現他竟沒有繼續屍變,呼吸也開始平穩起來

突然一把匕首朝他腦袋刺過來,我反應及時一把抓住匕首刀刃,瞬間我的手就開始流血,疼痛也沒有讓我放開。

你踏馬這是個瘋子,見人就想咬

王光輝說到我是瘋子,但也比你這個傻子強,你想早點死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