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裏裏驚訝的看著衝過來的車,推開護著自己的宋楚年,火蹭的就上來了。
她直接拉開車門,本想張口就忿,可見到戰北霆封年不化的臉時,不知怎麼的火氣就賣那麼大了。
解氣!對,這一刻她覺得特別解氣,終於讓戰北霆體會體會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能左右的。
她鬆開戰北霆的車門,回頭挽住宋楚年,故作緊張的問:“你怎麼樣?有沒有碰到你?是不是嚇壞了?”
宋楚年對她忽然的熱情蒙了一瞬,頓時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不過,再瞥眼車裏露出一般的人臉,那點沸騰又萎靡下去。
“沒事,不是要吃飯嗎?”
“對啊,走。”抓著宋楚年的手臂往他車那裏去。
餘裏裏腳步特別快,生怕走慢了被身後那家夥給捉住,跟他可沒有理能講。
出乎意料的是,戰北霆的車門關上了。
司機緊張地看了眼自家老板,等著他示意。
戰北霆深邃的目光死死盯著前麵拐出來的那輛藍色跑車,語氣聽不出息怒:“跟上。”
宋楚年溫和的開著車,餘光時不時的落在餘裏裏有些小得意的臉上,問:“真的不用理他?”
餘裏裏輕歎口氣,忽略這個話題:“你選了什麼餐廳?”
“可可裏法國餐廳,不知道你喜歡嗎?”
“隻要好吃的我都喜歡。”說起吃,她瞬間想入非非,委屈了啥也不能委屈咱家肚子不是。
宋楚年被她可愛的小表情逗笑了。
餐廳的位置不是很遠,宋楚年停下車,對著要開門的餘裏裏打了個響指:“這種時候要給我體現一下紳士風度。”
餘裏裏笑他窮講究,不過還是任他為自己開了車門,兩人說說笑笑的進了餐廳。
這裏的環境很好,中間有一架鋼琴,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優雅的彈奏著鋼琴曲,每個坐台間都是用流蘇珠串做成的隔斷,中間隔有玻璃,既通透又不會影響旁邊的桌子就餐。
宋楚年選了裏麵,將菜譜遞給餘裏裏。
餘裏裏正在那裏認真的選著菜,忽然感覺身旁降下一道身影,本隨著底冷的氣壓,仿佛讓人從夏威夷一下子穿越到南極冰川。
她轉過頭,麵無表情的看向戰北霆。
宋楚年的臉色也頓時僵硬起來,卻依舊保持著儒雅的風度主動開口:“戰先生也來這裏吃飯?”
戰北霆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然後看向餘裏裏,仿佛對待淘氣不回家的小孩子一般開口:“一直不接電話鬧脾氣,我想叫你吃飯都不行,所以就主動來了,吃什麼?隨便點。”他把菜譜遞給宋楚年,十分有風度。
“戰先生客氣,今天我做東,請裏裏吃飯,您要是餓了也順便。”看你好意思在這裏做下去麼。
“裏裏吃飯,我怎麼好讓外人破費。”戰北霆淡然的看著對方。
餘裏裏懶得再看他們硝煙彌漫,直接抓過菜單點了一堆,然後往服務員手裏一塞,然後笑意盈盈的看向對麵的宋楚年:“我做主了,要是你不喜歡,就再點吧。”
宋楚年也收回目光看向她:“嗯,你點的我都喜歡。”眼裏無盡的溫柔。
兩人全程當戰北霆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