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安看看屋頂,通知工程部在天花上安裝攝像頭,360度無死角。
他指名隻讓幾個跳得比蛤蟆還高的爛人進來,其餘的人則被擋在玻璃門外。
呲牙咧嘴的爛人罵罵咧咧,拍著他的桌子,“王子誠王八蛋想搞我,給我聽著,賠償不到位,休想,你大爺我不是吃素的。”
……
爛人們的手指都快點到他臉上了。
“你坐。”王長安不動手,隻動嘴,他必須要讓監控清晰拍攝到這些爛人先動手。
果然,爛人說著說著,一巴掌抽過來,王長安箍住他的手腕,爛人另一隻手緊跟而上,其他的人一湧而上,這年頭的青年,若不練跆拳道,起碼也練練拳擊。
啪啪啪。
幾個爛人悉數被王長安摔在地上,哼哼唧唧,不想在地上耍賴裝死,就是爬不起來,警察馬上衝進來,鐵銬銬住了爛人的手腕。
總有一個攝像頭可以清晰拍到,爛人先出手,王長安自衛。
王子誠渾身銅臭,但並非競爭對手所描繪的黑心,隻是信奉一條規則:企業要生存,必須要賺錢,所以,留下高價值員工,裁減無價值勞動力。
對一個經久虧損的企業來說,無價值的勞動力就像螞蟥,不吸盡最後一點血,絕不肯撒手。
而王長安也被黑上了熱搜,鋪天蓋地的新聞:王氏為富不仁,黑心裁減人員;富二代囂張跋扈,毆打弱勢群體。
因為他是王子誠的兒子,自衛也有罪,一撥撥水軍在網上抹黑他,他幾乎成了網上的老鼠,人人喊打,各種汙水潑在他的身上。
他絲毫不在意。
他為自己而活,無須在意所有人的看法,而且,邪不勝正,正義會遲到,但不會不來。
2023年企業況且如此,想必,1962年的軋鋼廠也如此。
明明想女妖怪,竟然想到此時的軋鋼廠,軋鋼廠是國營企業,自己也不是軋鋼廠廠長的兒子,也沒睡主要女幹部,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可現在不同,以王一昊的身手,隨時能將許大茂打得鼻青臉腫,也隨時能將傻柱打得祖宗都不認識,但他是部隊大院子弟,不想讓爺爺奶奶成為話柄。
此時,風聲鶴唳。
更讓他擔心的是,離1966年也就四年時間,而且曆經1966-1976十個年頭。
如何平安度過,才是他最該想的事情。
眼前這些小人物,都不能小覷,分分鍾鍾成為風雲人物。
棒梗!他的心沉了一下。
走出小倉庫,經過秦淮茹的工位,秦淮茹臉一凜,神情有點慌亂,刹那兒,恢複了正常,還與他微微一笑。
他佯裝去旁邊工位請教技術難題,然後回到工位蹲在工具箱旁,翻找著小零件。
“王一昊,你來了兩星期了,讓我看看你學了些什麼。”
院裏的一大爺易中海是鉗工車間的八級鉗工,領著令人豔羨的月工薪99塊,更是掌握著學徒工的榮升降貶。
王一昊不敢大意,取出材料,一絲不苟地顯示自己所學,易中海從頭看到尾,難以置信地詢問馬師傅,“馬師傅,這些手藝都是你教的?”
“噢,噢,我教了一些基本功,小王照著書學了不少,”馬師傅笑得有些訕訕,“他腦子很靈活,學什麼會什麼。”
“停,停,停,”易中海中途喊停,嚇得王一昊心中一格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