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確實不經哄,王一昊三言兩語的好話就騙了劉海中的技術,有了劉海中的點撥,進步神速。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劉海中還當他是愣頭青,誰知,他已經不滿足鉗工車間,找準機會就去別的車間溜達偷藝,遲早他要將所有的技術融彙貫通,將易中海甩到八十八條街外。
過了一周,他聽說這次賠錢,一大爺給了二十塊,其餘都是借的傻柱的媳婦本。
說是借,老虎借豬,有借沒還。
秦淮茹真的敞得開臉子,恬不知恥地從傻柱身上撈吃的撈錢,一日不占點便宜,就渾身難受。
賈張氏一棍子敲破公安的頭,隻是去拘留所吃國家的免費飯,最後背鍋的還是傻不隆冬的何雨柱。
真的沒天理。
不過,若是秦淮茹吃了教訓就此罷手,也就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稀罕和一群奇葩鬥法,勝之不武,還不如花心思鼓搗鉗工的絕妙,尋找莫少卿的下落。
小院恢複了風平浪靜。
王一昊半夜才回來,一大早就騎車去上班,覺得輪胎氣有點癟,再一看,甘恁爹,雖然洗得相當幹淨,他還是看出了苗頭,自行車的新輪胎換成了舊輪胎。
小院也就寥寥幾部自行車,挨個看過去,他心中有了數,三大爺的輪胎最似自己的。
正巧,三大爺也去學校,看他檢查著輪胎,熱情地問,“輪胎沒氣了?離這兩百米有修車鋪。”
“不用,近段時間騎得多,費胎。”王一昊推著自行車走出院門。
這事也成定局。
輪胎上沒刻自己的姓名,現在就是扭扯在一起,三大爺存心換自己的新胎,早就有應對之策。
沒有必要為輪胎再結仇,以後多些留意就是了。
吃虧是福,老王嘴上最喜歡掛這一句。
正因為王子誠不計較,紅利讓給股東,讓給客戶,讓給員工,王家產業越來越大。
雖然他隻是王子誠的私生子,差不多六歲才正式回到王家,親生母親的胸襟不比王子誠小,耳濡目染也懂得不少做人的道理。
午休時間,馬師傅已經不和他坐在一起,他孤獨地坐在僻靜角落,抽起了煙。
看著夾在指頭的煙卷,奇怪了,最近時不時就抽一支煙,既不是王一昊的習慣,也不是王長安的習慣。
難道中和的兩個人還成了第三個人?
想不透其中的奧妙,背靠著冷冰冰的石頭牆,來到1962年還不到兩個月,卻真的好像隔了六十年。
他想起了女妖怪,合作一年,相互惡心了一年,直到馬到功成,慶功宴會上,女妖怪亮瞎了他的眼。
男人果真是視覺動物,女妖怪的美有一種說不出的鬼魅,勾人心魂,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景。
世上美女多,王子誠身邊圍繞著各色美女,但是女妖怪把他帶到王子誠的身邊時,他對女妖怪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情愫。
他知道,女妖怪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並非女博士的學識,也並非王子誠的賞識,而是她的胸襟,不獨吞功績,願意將功勳拱手相送,敢於舉薦能人。
若說胸襟寬廣,還不如說是她擁有強大的自信和領導力。